骨头都酥了,淌着汗,半日恍惚,没能寻回?神思。
李缮抚着她雪白肌肤上的痕迹,道?:“谢窈窈,你皮肤怎么这么滑,一按就红一日。”
窈窈轻轻喘息,须臾找回?声儿:“多用几?回?香胰子,便滑了。”
听出她暗侃自己用她的香胰子,李缮低低笑着:“不如拿你当香胰子。”
窈窈:“……”
怎么当香胰子?一道?……沐浴?她可不敢说,遂不吭声,李缮穿好衣裳在床下还好,但在床帐间,她方深刻体会他骨子里的狂悖恣肆。
根本就是……不知廉耻。
李缮突的又说:“我是不容易留痕的,伤得再重的地方,最后也只一道?浅浅的疤。”
窈窈:“唔……”
李缮:“你别不信,帐里暗,你看不清。”
他突的起来,窈窈一惊,就听他下床去了,她问:“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