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一膝盖懒散坐在地上,另一只手押着智郎的脖子,逼着智郎回话:“嗯?你不是东府的狗?我没得睡,你凭什么在这睡?”
窈窈惊讶,小声?:“夫君?你真的回来了。”
突的听到窗户细微的响动,他抬起俊目,月光照着他凌乱的发髻与襕衣上,年轻的男人身上流动着肆意。
他盯着她,微微眯了眯眼,嘴角弯起一点幅度。
李缮再不管智郎,他起身懒懒靠在窗边,似笑非笑:“不然呢,我有你想的那?么没安好?心?”
数月不见,窈窈心中却没有陌生的感觉,她笑了笑,又有点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李缮知?道顾楼的格局,反正也?睡不着,他本来打算隔一炷香,朝偏厅窗户丢一个石子,丢完三个石子,窈窈还没出来,他就认命了。
没成想,第三个石子丢过去,果然,开窗了。
他倾身,一手遮着t?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因为?我天命加身,天意安排。”
窈窈:“……”
她捂了下被他气息弄痒的耳廓,又无?奈又好?笑地睨他一眼,普天之下哪有人敢像他这么狂傲自?负,张口?就是天命天意的呀。
她这一嗔笑,目中宛若水波轻漾,杏脸桃腮,娇娆动人,脖颈修长雪白,白色绸制夏衣服帖地勾出她瘦削的肩,胸口?丰润的弧线,隐约能透过月光,瞧见抹胸衣料。
一时间,上次在帐中种种活色生香,那?光滑如缎的肌肤触感,令人流连。
李缮衣领下小尖儿的喉结,有一下,没一下地动了动,说:“跟我回去吧。”
窈窈脸上一热,气息软,但拒绝得挺快:“不要,我母亲姐姐在呢。”
她现?在走了,明天母亲和姐姐不就知?道了她大半夜回西府,要没别的事,这睡得好?好?的却专程回去,还能因为?什么?该是夫妻敦伦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