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侯爷的祖父被一群世家子弟害惨了,丢了命。待要细问,那婆子就打起瞌睡。”
李缮今年二十二,往前推七八年前,也就十四五,半大少年。
即使他在战场杀敌立功,在极度讲究出身的大亓,想必是遭受过不公待遇,何况他祖父的死活。
到如今,李缮名震南北,洛阳中也无人知道这段往事,要不是郑嬷嬷借机打探,窈窈更是想不到。
郑嬷嬷:“我原来想,他因谢家毁约,才对夫人如此冷漠,没想到那只是表象,只是,难免牵连你。”
窈窈轻叹,他祖父的死和她没有直接关系,但出身如印记,烙在她身上,难怪李缮对她总是冷漠。
窈窈呢喃:“可是,他在洛阳,和王、萧的子弟,走得很近。”
李缮回洛阳的几个月,与世家子弟把酒言欢,纵马寻乐,洛阳城人人皆知,更是没人会想到他厌恶世家。
郑嬷嬷并不稀奇:“洛阳那般繁华,他禁不住诱惑,也是寻常。”
窈窈忆起李缮幽深的眸光,狂妄却不浮浪,她直觉,如今的李缮才是真的他,那在洛阳,极有可能是一场把所有人骗过去的戏。
至于目的,且看钱夫人已经出了洛阳,李家再没有软肋在朝廷,想做什么,再无掣肘。
想到这个可能,窈窈怔了怔。
郑嬷嬷继续道:“我t?还打听到了,李缮身边没有姬妾,从来一个人,夫人身边能清净点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