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肖爱敬,“我下午要去一趟,实在是走路方。”
姜舒兰一口答应下来,“当然没题!”
这下,王水香和苗红云都有些急了,肖爱敬出岛的话。
这昨晚儿上才下过大雨,路上的泥巴跟胶水一样,黏得行。
走一趟这新行车,怕是要变成二手行车吧?
两人都有些担忧。
肖爱敬却是一喜,生怕她反悔,忙迭把姜舒兰给架得高高的。
“我就知道小姜你这人最是乐于助人。”
姜舒兰可知否笑了笑,“过,我答应你了肖同志你的要求,我也有个情之请。”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我肯会推迟。”
姜舒兰将盈盈目光,落在肖爱敬的手腕上,刚能看一抹银色。
肖爱敬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把手表往袖里面藏一藏。
可是已经晚了。
姜舒兰拉她的手腕,撸起袖,直接露出沪市梅花牌,她轻描淡写道,“也是啥强人难的要求,就是想让肖同志把你的梅花牌手表,借我天使使。”
这让,肖爱敬的脸色当场就有些看了。
这手表是她攒了快一年的家用,才买来的,从来回来,戴的超过一个巴掌。
可以说,这手表对于肖爱敬来说,就跟己老公差多了,怎么可能往外借?
“小姜,你别说笑了,你们家周副团,是给你买的有吗?你还看得上我这个?”肖爱敬想把手腕往回缩。
姜舒兰丢手,笑眯眯道,“我是有呀。”
但是,她话锋一转,看向雷云宝和小铁蛋儿。
“但是这俩孩,之前总想我要手表玩,我这是只有一个方,给孩们玩吗?肖同志你的手表要是肯借我,俩孩肯会感激你。”
旁边的雷云宝和小铁蛋儿也反应得快,立马小鸡啄米点,抱肖爱敬的大腿,“肖婶婶,你把手表借给我玩两天,我肯会带手表去玩泥!”
铁蛋儿也跟道,“我也是,我肯会戴手表去下水!”
“最多,就是把肖婶婶的手表拆开看看,里面是怎么构造的!”
这俩孩哪是在说话呢?
这明明就是在威胁扎心。
肖爱敬被俩孩抱,甩又甩开,脸都气绿了,“姜舒兰,你这是故意这样过分的吧?”
姜舒兰收起了笑容,反,“是你过分的吗?”
“你你要是想借就直说,何必找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
“别,肖同志,大家都看也听呢,我可是愿意借给你行车,就是你,愿意借给我手表是吗?”
她反。
旁边的嫂们跟点,王水香更是直接道,“是的,人家舒兰妹都大度愿意把新行车借给你使了,你借一个二手手表,你都愿意,肖同志,你实在是太小气了一些。”
本来这小气这个词,是肖爱敬准备给姜舒兰的,万万没想到,竟然到了己身上。
她脸色当即有些难堪,“是我借,是她要把手表给孩,你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一个要玩泥巴,一个要带手表下水。
这样下去,她手表还被造的能要了?
己宝贝的东,哪里舍得别人来这般糟蹋。
姜舒兰突然反,“那肖同志,你借我行车回去,会骑吗?会把行车扛在身上吗?会让行车走那满岛的泥巴路吗?”
“你会吗?”
这下,肖爱敬一下哑口无言了。
借行车回去,就是为了省事,省时,还能脏鞋?
然,谁借行车回去当祖宗啊!
“你看,既然你借行车回去是使用,我借手表然也是来给孩们使用!”她重点强调了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