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一直话痨的王水香也忍不住安静了下去。

半晌,她抬手狠狠地摸了摸自己胳膊,把胳膊递给姜舒兰,“大妹子,你这话说的我心里真的鼓鼓囊囊的,你看我这鸡皮疙瘩都忍不住起了。”

她算是明了,这有化的人说话到底是不一样,说得让她热泪盈眶,激情澎湃,身的鸡皮疙瘩也是一层一层地起。

姜舒兰忍不住了,“王大姐,真是对不住了。”

“别,这算啥!”

王水香忍不住探,想和姜舒兰亲近一些,“你说,我男人算是建立海岛的一员吗?我算吗?我孩子算吗?我孩子他们算是传承吗?”

姜舒兰点,“当然算,有在建设海岛的人都算。”

这些人背井离乡,有些人像周中锋这般。

从繁华的首都到偏僻的海岛,有些人则是从最西北的沙漠,到祖的最南方。

他们可能一年都回不去一次,他们可能连父母临终前的最后一都不到。

他们将青春,将庭,将孩子,放在这一块贫瘠的土壤,然后一代代传承下去。

他们不是本地人,他们的孩子却成了本地人。

这便是传承。

这话,让王水香忍不住高兴道,“没想到我这大字不识一个的乡下人,也能是海岛的建设者了。”

“这话,可太好听了。”

旁边的人也忍不住点。

这只船的二十多号人,有些是出岛去买东西回去的军嫂,有些是海岛本地人出远门。

一例外的是,他们在听到这话后,都觉得热血沸腾的。

等大彻底安静后,周中锋忍不住悄悄地走到姜舒兰身边,低垂眸看着她。

有些晒,姜舒兰顶搭着一件地周中锋的确良衬衣,衬衣宽大下藏着俩孩子,跟她钻在一起。

周中锋过了,忍不住抬看他,“怎么了?”

一脸严肃的样子。

周中锋声音嘶哑,“舒兰,你真好。”

他不是个肉麻的人,也从未说过这种话。

等这话一落,不等看到姜舒兰什么反应,他自己就忍不住跑到船吹海风冷静去了。

若是姜舒兰细看,就能发现周中锋那一双耳根都红透了。

姜舒兰一愣,有些不解。

旁边的王水香忍不住趣,“你男人害羞了,这才跑了。”

她是过人,最是能看清楚这点的。

姜舒兰怔了一下,忍不住脸也跟着热了起。

王水香瞧了,忍不住咂舌,“你们这小年轻刚结婚就是好,甜蜜蜜的,不像我当年刚结婚,一拳死一猪,把我男人吓得晚连炕都不敢。”

姜舒兰,“……”

姜舒兰没忍住了。

她觉得王水香这个大姐是真有趣,说话跟说段子一样,让人差点没忍住岔气。

因为有王水香这个有趣的人在,连带着两个小时的船也快了不。

早七点多的时候,终于到了海岛的码。

此刻,码有刚出海捕鱼的渔民回卸货,也有站在码巡逻的战士,更有在码边边捶清洗衣服的村民。

早的码,是海岛每天最热闹的景象。

渔民们把船停靠在岸边,在检查辛苦劳动的收获,银色的鱼尾在绿色的渔网挣扎,虾爬子在跳跃舞动,不远处笔直的椰子树排排站队。

等姜舒兰他们这拉人船停下,立马有个小战士过。

帮忙把船停靠在岸边,用着一根粗粗的绿色缆绳系在船柱。

只是,在系船柱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船的人们。

他忍不住奇怪,“你们怎么这么精神?”

以前早这一班船过的人,个个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