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同样湿透的外衣拧干,披在她身上。

她有些不自在地低下头。若早知道……早知道能出去,她不该说那些话,想那些事。

眼角却瞥到他雪白中衣上被水氤氲的血色,他受伤了。

她转过身去,低着头撩开他的衣服,查看他的伤口。想到刚才动情时她甚至用手故意去摸,不禁有些打颤。

“芳兰娘子死了。”他看着她湿漉漉的发顶。

“……嗯。”子宁应声。

“无能大师死了。”他把手搭在她肩上,拨开那些滴水的湿发。她披着他的衣裳的时候,衣服宽大太多,在他眼里却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