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只勉强披在身上盖住两乳,从锁骨到肚脐、下体,露出赤裸雪白的一道肌肤。她俯下身来,衣裳轻轻晃动,雪乳边缘的软肉颤动。
她跪在他身边,唇角被他吸破的伤口渗着 血。燕暨胸膛里奔涌滚烫的情绪。
乌鞘剑吹毛断发,一碰便把婆婆文企鹅//一.八七.六 二四.一六.捌三他的腰带割断,她剥开他散落的衣裳,又用剑锋挑开系带,褪下他的裤子。
锋利的铁器在他身下动来动去,燕暨的本能让他觉得危险,但他只能看到子宁的脸。
她用乌鞘剑的剑身轻轻碰了一下那个挺立坚硬的肉物,早已胀痛到不能自已的它便摇晃起来。
燕暨低吟着叫她:“子宁。”
她猛地把剑锋移开,几乎吓出一身冷汗他竟不顾利器威胁,径自起身想要迎她。
乌鞘剑差一点将他开膛破肚。
这样疯狂的、被她用剑抵住都不愿落下风的人。
……她只是想让他尝尝那种……任人玩弄的无力滋味。
性器饥渴地搏动,顶端小孔已经张合着吐出前液。他喘息着躺在她的身下,满身灰尘。
子宁吞咽一下,撩开衣裳解开纱裤,跨到他小腹上,重新把乌鞘剑横在他颈上。
她道:“主人,不要动……”
她用锋利的锐器威胁着他,脸上却带着情欲的渴望,让他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