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此刻,心口满涨的闷气却让最诚实的回答脱口而出。

“奴不在乎白大小姐。”她吞咽一下,尽量让声音不发颤,“只是在想……”

她凝视着他的眼睛,眼神并不躲闪,却像颈上有一条绳索捆住,扯着她的脖子将她拽得浑身僵直。她道:“主人应当成婚了。”

让她当妾,妻会是谁?

她深吸一口气,才稳住声音,道:“……不知道主人心仪何样……唔!”

未说完的话止于一个莽撞而疼痛的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个碰撞。燕暨压下来,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用吻堵住她的嘴唇,啃咬着她的唇瓣。

他推着她几步退到亭子边缘,拿过乌鞘剑悬在腰侧,他把她手腕上举,按在小亭的黑漆柱子上,俯身和她身体紧贴,压得她喘不过气,他衣服上的湿润透过她的单衣洇过来,又潮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