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暨一直盯着她的表情,忍得眼角发红。看到她皱眉,他停了一停,湿淋淋的头部退了出来,换了一个角度往里进。

……是真的有些大,他紧盯着那个小孔,那里细嫩得不像话,入口狭窄的几乎看不到,他担心塞入一根手指,都能戳坏了她。

明明已经忍耐到了极点,但看到她皱眉,他却胆战心惊。这份犹豫不决为他增加了难度,他希望慢慢进入不让她疼,滑腻的液体却偏要作怪,迫使他歪掉,不轻不重撞到一边。

敏感娇嫩的肉瓣被带棱的龟头刮蹭,翻搅摩擦到充血,呈现出鲜艳的红色。他无意中摩擦到顶端的肉珠,子宁僵着腿颤抖,哭似的呻吟,神色昏昏沉沉。

龟头好不容易对准了嫩穴,但在他准备塞进去的时候,那小口却又把他往外推,他只进去一点,那软肉就蠕动着扭曲了形状,被他的坚硬顶的凹陷进去,边缘发白,看上去几乎被可怕的肉茎撕碎插破。

他最敏感的地方抵着她最软的地方,他脊椎发麻,几乎无法自控。

得到她就在这一次了,可他不想让她哭。

燕暨按住她的大腿,脖子通红,身体紧绷,额上的汗滴落在她的脸上。

焚身

子宁又在皱眉了。

应当是疼的。

燕暨一犹豫,卸了几分力道,湿滑的龟头从穴口往下蹭,碾压肉瓣,不经意地戳到她下面另一个入口。

她猛地清醒过来,挣扎着把掌心推在他小腹上:“不、不是这……”

“……”燕暨退开一点,喘息道,“嗯。”

只是滑下去了。

可她每一处都太小……连顶端也进不去。

按在她大腿上的手背突出青筋,燕暨怎么都觉得她是个纸糊的、面捏的人,极软,一个不小心,就会把她弄坏了。

她好像从昏沉中醒过来了,因为他刚才的误碰,有些警惕,低着头看他下面。

她看不清楚自己,只能看见自己掰开的两条腿中间,粗长性器的下半截与鼓胀的囊袋被他握在手里,对着她下面慢慢地动,寻找正确的位置。

他的手指关节都蹭上了她流出的体液,发白的骨节折射晶亮的水泽。他抿着唇盯着她,脸色紧绷。

子宁像是要被他的视线烤熟了。

她屏住呼吸等着他,那性器弹跳了一下,在她下身扣击似的一点。

她绷紧大腿,脸色通红,如临大敌。

说不出话来。

燕暨重新顶到合适的位置,在她的穴口轻扣。犹豫了少顷,他慢慢往里推入。

进入半个头。

撑开的感觉胀痛怪异。

和在外面顶撞摩擦的快感截然不同,肉刃粗大灼热,像个活物似的搏动,在她自己都不曾触摸的地方往里深入。

里面的肉壁像是要被插破。

进了一个头,就好像要被撕裂成两半,子宁克制不住痛得抽气。

那个东西便突然撤了出来,燕暨沉沉喘息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不行。”

里面全都是肉,寸步难行。

他太硬,她太软,这简直是单方面的折磨摧毁,他几乎能想到她鲜血淋漓的模样,被他的肉刃捅出流血的洞。

销魂的快意诚然让他兴奋到几乎失去神志,但她脸色都有些发白。他能漠然地用剑刺破任何人的心脏,却唯独不容忍她有一点痛。

子宁呜咽起来。下身被塞入的异样感让她恐惧,但期待落空的失落让她几乎发疯。

她把自己敞开给他,他还这样……她眼里流露出水似的哀求。

燕暨喘息着按住她,把手重新放在了她下面。

指腹拨开花瓣,毫无章法地拨动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