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剪的很频繁,因为他要练剑。这次其实也并不长……但子宁要“多做一点”。
包括洗手的时候和现在,她动作都比平时慢了很多,也细致了很多。她拿着玉锉刀轻轻在边角打磨,矮凳低,她低着头看他的手,呼吸能吹拂在他的指尖。
燕暨不知道是有些疑惑,还是有些烦躁,手指缩了一下。
子宁的动作又轻又柔,手指格外细软,她把他的手指摊开,他的指尖就僵硬成古怪的曲度,只有她摆弄,他才会动。
手指上的温度纠缠在一起,渐渐似乎有些热。
燕暨的呼吸声轻得听不到。
子宁修好指甲,用湿布擦干净,又给他涂上香膏。
她将油脂在掌心晕开,涂在他的手背上。有意地勾引,她就涂得慢且轻,柔到发痒,轻得像在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