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暨压抑住了喘息,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那一点湿润的软腻,就成了瞬间引爆他欲望的引线。

想要和她贴在一起,用唇齿抵住她的舌尖。

可是不行,她正在用这样的方式跟他说话。

他从欲火狂烧的迷乱中分神,勉强辨认她的唇语,她说出每一个字,都像在吻他的手指。

他从这有意为之的把戏中,尝到了自讨苦吃的煎熬。

她很聪明,怕他分辨不出长句,说的是简短的句子,中间有停顿,那停顿的间隙,让他血脉奔腾。又期待,又畏惧。

像在等她吻他。

她说:“往前走,解毒。”

然后,她加了对他的称呼:“主人。”

燕暨几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