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她清洗。

虽然性器在她的拨弄下更硬了一点。

她低着头洗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在清洗幼时邻居家饲养的畜生。

那……那物真大啊。

虽然一年来燕暨每日都让她服侍沐浴,她还是心生感叹。

子宁转身取了澡豆,加水化开,搓成丰富又细腻的泡沫,她低着头把雪白的泡沫抹到他身上。

手感格外滑腻,她的指腹能感受到他肌肉的轮廓,将泡沫涂在他的身上一点点打着圈涂开,子宁指尖发麻。

她用泡沫搓了他的上身,手伸下去,涂抹他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