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生一世都属于她。

马车里用了冰,赶路还算凉爽子宁看着他的时候,想起了很多事。

他垂眸靠在一边,子宁想起曾经,燕暨和她之间总是守着那么一段有礼的距离,他从来不唐突,轻易不碰她,无论她怎么摆弄他,他都能忍下去。

但当他抬眼看过来,马车上两人第一次时,他那种笨拙的样子,又瞬间浮现在她眼前。

那次怎么会流那么多血呢?她心存引诱,太过紧张,他太大,又太鲁莽,那个姿势也有些不好……

可后来比那个姿势还要难的姿势,他们也做了。

想想还是她的不是,知道那么多东西,可仍然是纸上谈兵,到了他那里,更是一塌糊涂,甚至要让他带着走。

燕暨睁开眼睛,和她对视,突然道:“……在想什么?”他凑过去,摸她发红的耳朵。

子宁扭过头去不说话。

他的手却滑了下去,经过肩头和前胸,搭在她小腹上,手掌轻轻转动摩挲。

子宁浑身发痒,马车里的凉气似乎瞬间跑光,她焦躁起来。

她抓住他的手推开。

燕暨想要她,路途遥远又枯燥,他守着她,看着她,便滋生妄念。

可坐在马车里,他总是想起上回流了那么多血的样子,有些怕,不敢轻举妄动,但已经忍了多日,不想再忍受。想听她在他的摆布下发出细微的喘息,想拥抱她,抚摸她,亲吻她。

可她推开他的手,他便罢休,只是坐在那里望着她,身下自顾自顶起夸张的形状。有些不堪,他曲起一条腿遮掩,欲盖弥彰,他便转过身去。

子宁看着他的背影,隐忍,沉默,又格外令人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