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身体、没顾及你的前途,是吗?”李秉圣轻而易举地就看穿了她的念头,不由地失笑,“可陈宝香,本宫赌的就是你的前途。”
她只要足够看重自已的前途,她就会给她敞亮的前程。
“他们说你不识字,只听人授过些兵法。”李秉圣有些可惜地道,“兵法育将才,不授帝王之术,所以你不知道上位之人,手段和本心一样也不能缺。”
别说是下药算计,就是人命她手上也不知过了多少,哪能桩桩件件都来解释忏悔。
她知道自已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已是为了什么。
她要的是赢,不是她一个人的赢,是她这个立场的所有人一起赢。
成大事者,不能拘小节。
陈宝香听明白了。
是自已以前太无足轻重,所以不被当回事是理所应当,她得努力往上爬,才不会第二次遇见这样的事。
至于长公主,她仍旧不觉得她全对,但再看窗外两眼,她问:“这些烛火,都是殿下从私库里给的?”
“自然。”
“几两银子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