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也明白?,这回?彻底放心了,她温软一笑:“幸好夫君告知,这般,姐姐也不用?涉险了。”
李缮却又问:“现在,你还想了解陈柘什么吗?”
窈窈连连摇头。
李缮轻轻哼笑了两下:“那你可以了解我,什么都可以问。”
本?来听到前?一句,窈窈脑海里还空空的,可是到后一句,转瞬间,她想起李缮和谢翡有过节的事。
就是卢夫人同父亲谢兆之?打?听,谢兆之?也不愿开口。
李缮已能与她心平气和地聊起他敬重的祖父,那时,窈窈就隐隐想过,谢翡是不是和李祖父的死有关。
许是酒水壮胆,有一刹,她险些问出口。
只是,暖热的烛火勾出李缮俊逸的轮廓,模糊了他的侵略性?,在看到他笑意缱绻的双眸后,她咬了下唇,将话咽回?去。
她只问:“夫君也会百步穿杨吗?”
李缮倾身,抽走她喝一半的醒酒汤,自己灌了几口,道?:“得试试。”
她以为他肯定?说会,直觉哪里不对,李缮一手撑在案几,去亲她的唇。
带着酸甜的气息,充盈在两人舌尖,他亲得很温和,勾住她的舌尖,探入她唇中,松开的时候,窈窈呼吸绵柔,身体也暖热。
李缮抱着她,往床上走去。
自打?有一回?,李缮非要擒灯瞧两人接触的那地儿后,窈窈就妥协了,同意往后不必全灭烛灯,留有一盏。
光透过层层床帐,倩影绰绰,不够明亮,却足够旖.旎。
窈窈趴着枕在手上,她后背很美,仿若天然的雪白?玉石,肩胛骨是起伏的峰峦,到腰肢的浅浅腰窝,又似泉池,便是鬼斧神?工般的雕刻。
比绸缎还要丝滑的肌肤,令人指端一触,就挪不开了。
窈窈闭着眼?,心跳与呼吸快了起来。
李缮手指揉她抿住的嘴唇,气息落在她耳廓,他突的起身。
窈窈疑惑,他便重新俯身,道?:“百步了,看来不能‘百步穿杨’。”
窈窈:“?”
她本?就泛粉的面颊,更是倏地一片赤热,眼?中水汽都要凝成实质一般,转身用?小手去捂他的唇:“别、嗯,别说了!”
李缮躲开了她的手,眼?神?越发明亮,就着这机会将她翻过来,面对面的。
他道?:“不是你好奇我能不能百步穿杨么?”
百下一提,这般也叫百步穿杨。
窈窈:“……”她问的是这个意思么?果?然,当?时李缮没说会,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将她抱起来坐着,爱怜地亲吻她鬓发,道?:“一百三十七步。”
窈窈没他不知羞,听不得了,偏捂不住他的唇没用?,看他还在数,她只犹豫一瞬,便仰起脖颈,含住他的唇。
被柔软的,带着馨香的唇贴上的那一刻,李缮停了下来。
不管是数数,还是别的。
窈窈缓缓挪开唇,方要庆幸总算叫他停下,突的,他抱住她, ろんぶん 发狠地亲吻着她。
窈窈:“唔!”
狂风骤雨凿地,快舟乘浪撞岸,她脚背勾起,微微发粉的脚趾尖无意识地蹭着床褥,划出一道?又一道?,不规则的折痕。
……
…
万事休止,窈窈侧身睡在床上。
李缮的拇指她脸颊与嘴唇流连片刻,他声音又低又喑哑:“谢窈窈,你再亲我一下。”
窈窈累得不想说话,就假做听不见,李缮索不到吻,便来自取,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她。
没一会儿,窈窈察觉到什么。
她睁开眼?眸,声音有些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