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潞对他直播时的印象，毕竟连他自己都知道，工作时的他和普通相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无关联，一想到这点，他忍不住想扶额懊恼。

她不会觉得平时自己都是装出来的吧？她会不会因为直播的表现对他感到不满吧。

“自从知道你的工作马甲后，零零碎碎看过一些。”虞潞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在强装镇定。

因为可以真实反映他内心、正颤抖不已的手，被他藏在了身后，生怕她看出什么。

此时外面的欢呼声已经散去，周遭又恢复了平静，偶尔会有个别醉鬼路过，隔着老远发酒疯。

“那你……看完了有什么感想吗？”靳明月扭捏地说出心里最想知道的问题答案，他很在乎对方的看法。

虞潞敏锐地察觉他情绪里的异样，没有急着马上回复，而是起身走开，去了角落的行李堆放处。

她窸窸窣窣地翻找着东西，没过几分钟就回来坐下，手里还拿着马克笔筒和画板。

“你稍微等等啊，我画给你看。”

她坐下后，把笔筒里的马克笔倒出来依次排列，眼睛扫描过每一只的颜色，随后挑出几只出来。

这不是靳明月第一次看虞潞画画，却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赏，看她只为自己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