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喝了一口酒,道:“我挺想和他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但他总也不信我的话。”
傅云琅犹疑了一会儿,缓声道:“也许,他已经渐渐信了。”
“是吗?”叶翡没去看他的脸,凭着他的语气判断着他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判断结果只能说是真假参半。说到底,很多问题并不是一遍遍强调答案能解决得了的。
叶翡不禁发出一声长叹。他看着桌面,良久后轻声道:“哎,你觉得感情走到哪一步才称得上是完满呢?算了,这种问题想得越深越模糊。相扶到老不能叫完满,没矛盾不吵架也不能叫完满。相爱的时间复杂度太高,一不留神就崩了,最完满的爱情只跟死亡有关系。我只希望眼下这一秒我们能好好在一起就好了。”
叶翡把能说的话都说了一遍,又将杯中的酒液一干而尽,放下了酒杯。双性三分醉,演到你流泪,叶翡自己都被感动了一把,而傅云琅依旧没什么反应,像是喝大了劲儿似的。
叶翡给他整无语了。他酒量是真的不太行,没想到傅云琅的似乎比他还烂,喝点啤酒都会上头,脸烫得像个自热火锅。看来他刚才的倾情表演纯粹是对牛弹琴了。
叶翡感到真的已经筋疲力尽,比刚小产的安0容还累。他不想再看傅云琅那张红得不能更红的脸,便歪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春色,感叹道:“今年的树叶好像不够绿啊。”
“我觉得挺绿的啊。”傅云琅的声音听起来恍恍惚惚的。
叶翡忍不住大翻白眼,支撑着自己从桌子旁站起来:“行了,我喝多了,扶我回卧室睡一会儿吧。”
“好。”傅云琅顺从地站起来,扶他回了卧室。两个人一起躺到了床上,接下来的事就显得十分顺理成章。
春天已经到了,虽然还是冷,但阳光很好,草叶上粼粼地反射着金光。傅云琅半跪在叶翡腿间,往窗外看了一眼怎么不绿呢?肯定是学长眼睛的问题。春天多好啊,到处都生机勃勃的。
他的春天好像也要到了。
“你吃饱没,吃饱就用点力气舔啊。”
叶翡仰面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催促道。他感到风从上悬的窗户里吹进来,在裸露的肌理表面盘旋几圈,又从骨缝里穿过去。喝进去的酒精渐渐开始起作用,血管里变得热腾腾的,皮肉上的触感也越发敏锐起来。
傅云琅依言用了些力气,用舌头细致地碾过正在流水的肉缝,技巧性地撩动着叶翡腿缝的敏感点,连腿根的软肉都一并舔得湿漉漉的。他没醉,只是他喝酒很容易上脸,稍微喝点脸就红得不行了。不会真有人喝半瓶啤酒就会醉吧。
“嗯……老公……舔得我好舒服……”
傅云琅抬眼看了一眼叶翡。叶翡喘得不亦乐乎,浑身因为酒精的原因变得粉红粉红的,意识模糊地喊着老公。
真醉了啊?
傅云琅还以为对方是认出自己来才跟自己上床,没想到却是喝醉了随随便便和别人酒后乱性!他皱了皱眉,道:“错了,想清楚再叫。”
叶翡脑子已经浆糊化了,黏黏糊糊道:“老公也不许叫了?那傅总?小傅?先生?别让我猜啊,给个提示行不行。”
傅云琅舔开他的肉洞,不阴不阳道:“该叫医生,小病号。”
叶翡迷茫了:“啊……?你不是我老公啊?”
傅云琅不和一个喝醉的人计较,掰开他的批肉,埋头在他的批里猛吮,含含混混道:“当然不是,你老公知道我们这么爽吗?”
叶翡隐约懂了,原来对方想玩ntr的戏码!怪不得自己早上刻意冷淡他时他显得那么失落。
早说啊,那他当然会配合啦。
“呃、这样啊……那就不能让他知道、他肯定会生气的,”叶翡喘道:“所以、所以你要轻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