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没怎么做过饭,上学的时候吃学校食堂,上班的时候吃员工餐厅,厨艺基本都是这段时间练起来的。在他看来,做菜其实挺像做实验,按着步骤来,也出不了什么大错。
叶翡洗完澡,饿得钻心挠肺,忍不住扒在门框上往里看。傅云琅站在锅边,神情严肃,右手捏着勺子,另一手拍打着手腕,让白胡椒粉从勺子的表面一点点落下来。
“……”叶翡有一点无语。
他本科毕业之后就和傅云琅没什么联系了,傅云琅不会改行学化学去了吧。怪不得傅云琅做起菜来特别好吃,咸淡适中,味道勾人,这都是有原因的。
叶翡深深嗅了口空气中弥漫的鲜香,咽了咽口水:“老公!饭饭!饿饿!”
傅云琅背对着他,吓得差点失手把锅打翻:“快起锅了,学长稍微等等,马上就好。”
叶翡开心地点点头,在餐桌边坐好等饭。不一会儿,傅云琅端着两碗鱼汤从厨房里走出来,乳白色的汤汁浓稠而鲜美,里面的鱼肉又白又嫩,一望便知十分可口。
“慢点吃,锅里还有。”傅云琅把筷子塞到叶翡手里,慈爱道。
叶翡毫不客气地端起碗美美开动。暖热嫩滑的鱼肉被炖得恰到好处,口感极佳,好喝得他眼泪掉下来。叶翡隔着雾气看了眼傅云琅,感到对方实在是个好妈妈!
所以当他晚上躺在床上涨奶涨得生不如死、被傅云琅捧着奶子猛嘬的时候,不免产生了一点微妙的错乱感:……咱俩谁管谁叫妈?谁管谁叫儿?
“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呜我好涨怎么可以这么涨……我不知道鲫鱼汤催奶、你也不知道吗?”叶翡在床上扑腾来扑腾去,折腾得叫声都有些发虚。
傅云琅歉疚地从两只涨鼓鼓的奶子里抬起头:“对不起啊学长,我真不知道,下次一定注意。”
毫无常识的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无话。
真是草了。叶翡仰面倒在床上,无力地在床单上抓了两下:命运的一切馈赠,果然都在暗中标好了价码,茨威格诚不我欺。
他涨奶涨得满身热汗,两只奶包里蓄满了奶水,奶孔却被堵住似的,半滴也流不出来,怎么搓揉舔吸也无济于事。傅云琅也有些着急了,问:“要不打120吧?”
叶翡惨白着脸扑上去,摁住傅云琅想要拨号的手:“别激动哥,我说不至于。要不你操操我,说不定操一会儿就流出来了。”
傅云琅震怒:“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那个?”
叶翡感到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傅云琅,你能不能不要用图穷匕见的眼神看我?我也不想涨啊。”
他从床上爬起来,摸向傅云琅半硬的鸡巴,鼓励道:“想想以前你是怎么把我草喷奶的,现在一定可以!来,让我给你的鸡巴加加油小云琅!加油!小云琅!加油!”
傅云琅在他的手底下硬得十分困难。他捂住耳朵,脸涨得通红:“别喊了,我真的谢谢您了。”
“好耶!硬啦!乌拉!”
叶翡感受到鸡巴一点点站起来,不禁喜形于色,连忙把它塞进屁股里,连奶子的疼痛都暂且搁在了一旁。傅云琅深吸一口气,稳稳握住他的大腿,在嫩洞里徐徐顶撞起来。
“呃、嗯……啊……撑开了……”
肉棍挤入阴道,在淫液的润滑下一寸一寸顶开褶缝,没入到嫩肉之中。叶翡仰着头,颈肩汗淋淋的,发间尽是泞湿水迹,神色欢愉到了极点。他意乱情迷地掰着肥批让傅云琅操到最里面,汗水顺着脊背上的窄缝滴下来,白皙的肉体在昏暗的室内反着微光。
伞冠将敏感点肉洞操得越来越湿,也越来越软,红嫩的肉裹吸在棍身上不住地挤压磨蹭,给彼此带来绵延不绝的快感。叶翡兴奋无比地缠在傅云琅身上娇喘尖叫,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