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连轴转,谁见了不说实惨。
五点整,傅云琅准时破门而入,怒气冲冲地冲进客厅,将毫无防备的叶翡砸进沙发里。他做了两个深呼吸,最终还是没忍住,彻底破防了:“你他妈天天就知道耍着我玩是吧?”
叶翡只觉天降哈士奇于斯人也,当场被砸了个半身不遂。他艰难地从沙发里伸出一只手,比了个中指:“起开,你压死我了。”
傅云琅气得眼眶微热,又被叶翡的嫌弃糊了一脸,心态碎了一地。他沉着脸直起身,拽着叶翡的衬衫,“刺啦”一声撕成两半,并把他拖到了客厅的茶几上。
叶翡被他的粗暴震撼了一下:“我去,你劲儿真大,吃什么长大的?”
傅云琅不说话,顺手把叶翡的裤子也撕开了。叶翡将两条腿缠上对方劲瘦的窄腰,心疼地瞥了眼地上的两团烂布:“您能不能尊重一下工业化的智慧成果?你买衣服不要钱的啊?”
傅云琅低下头,在叶翡喋喋不休的唇舌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一手撑着前身,另一手拉开裤链,扯下内裤,一根粗硕的巨物从裤裆里探出来,在逼肉上磨来磨去,胡乱地顶弄着。
叶翡吃痛,闷哼一声,不知死活地继续撩闲:“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连在哪都找不到了吧?”
傅云琅发自内心地疑惑道:“学长,你是不是因为中学的时候犯贱犯得太多被人打了,大学才不太爱说话了?”
不及叶翡张口,傅云琅扶起肉具,对准穴眼,将粗热的肉棍直直捅入软腻的阴道之中。叶翡被捅得双腿发颤,只觉下身像被捅穿了一般,忍着快感愠怒道:“你吗,你才被人打了,你全家都被打了……!”
“嗯嗯,这都被你发现了。”
傅云琅不再废话,在阴道里粗暴地抽插起来。被奸得烂熟腻滑的肉道立刻抽搐着流出满腔的淫水,哆哆嗦嗦地缠上飞快捣弄的硬棍。腥甜的情欲气息蔓延了满室,干净的茶几也被淫水溅脏了,像淋上了一层湿黏的淫雨。
“啊……你、你轻一点……傅云琅,你是不是想创死我啊?”
傅云琅忍无可忍地低下头,堵住了叶翡张合的双唇,又将他细长的腿提起来,重重顶入肉穴最深处。热乎乎的淫水霎时间从交合的部位喷溅而出,落到微微起伏的小腹上,顺着腰上的肌理滑得到处都是。
“嗯、嗯……”
叶翡被顶得讲不出话,只能低低呜咽着,被操得满面是泪。傅云琅毫不怜惜地将他摁在茶几表面,钳制着他的肢体,将热气腾腾的阳具反复贯入阴道深处,操出咕叽咕叽的靡乱水声。
傅云琅的手紧紧箍在叶翡的腿肉上,白软的肤肉从指缝间挤出来,滑得几乎捉不住。他越操越重,膨胀的龟头在宫口处一遍遍顶弄,被操熟了的宫口渐渐敞开了一条小缝,被迫吞入了大半个龟头。
“呃!”
叶翡爽得脊背都在发颤,指骨在茶几表面胡乱地敲打着,发出不连续的撞击声。他下面像是被操漏了似的,无数的水液从批肉里断断续续地涌出来,嫩肠里也挤出一股股的液体,将屁股下涂得泞湿一片。茶几变得滑腻无比,比冰面还滑,叶翡甚至怀疑倘若对方操得再重一点,他就会从茶几上飞出去,大开着肉穴栽倒在地毯上,摔个七荤八素。
“太重了……唔啊……”
他意识模糊地捂着小腹,只觉肚子里的冲撞愈发急促,娇嫩的宫口都变得微微红肿起来。两瓣白嫩的大阴唇经不住这样粗暴的冲撞,涨鼓鼓地肿成一团。圆乎乎的阴蒂冒出了小小的尖头,呈现出熟烂的艳粉色。傅云琅刻意地探手揉了揉那处肥嫩的软肉,叶翡便满面涨红地痉挛起来,肉穴里的淫水多得像发了水,连腿根都在止不住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