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好会操……呜呜……”
傅云琅抽了口气,哑声道:“学长你别叫了,我害怕。”
“?”
叶翡以为自己听错了,从傅云琅健壮的臂弯里挤出一个圆溜溜的脑袋:“啊?你说什么?”
傅云琅不说话了,沉默地在粉嫩的肉眼里猛顶。烫热的肉道被顶得软烂滑腻,淫水一股一股地从交合之处渗漏出来。他一挺腰身,涨得发痛的龟头顶开宫口的软肉,操入了叶翡被反复使用的子宫。宫腔热情地缠上茎身,软肉张张合合地吮吸着肉棒上的青筋,渗出更多的晶亮水液。
叶翡继续嗯嗯啊啊,老公老公叫得不亦乐乎。傅云琅好生心梗,快被他叫软了,想到这可能是最后一炮了,还是含着泪打完了。
这次他没内射叶翡,而是射到了他的小腹上。凉白的精液流满了叶翡小腹的凹陷处,傅云琅垂下眼,将肤肉上的白浊用纸巾一点点擦干了。叶翡困得睁不开眼,躺平任擦,只朦朦胧胧地听到傅云琅贴在他耳边,低声说:“学长,明天一早你就走吧。”
为保住工作强行装眼盲,主动坐脸磨肉蒂,掰开批让攻插进来
叶翡闭着眼,心想:怎么又做噩梦了,我要醒过来。立刻,马上,就现在。
一秒钟后,他僵直地坐在床上,面对着神情异常温柔的傅云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请问,您刚刚说什么?”
傅云琅摸了摸他的脑袋,低声说:“别怕,没骗你,明天一早我就送你离开这里,快睡吧。”
叶翡不敢置信地张了张口,害怕得哭了出来:“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辞退我?
傅云琅安慰道:“你什么也没做错,你只是生病了。等离开这里以后,我给你请最好的心理医生给你治病,好不好?”
叶翡痛哭失声,趴在傅云琅肩头抽泣:“不好,不好,老公不要扔下我……”
傅云琅给他擦了擦眼尾的水光,郎心似铁道:“好了,别想了,先睡吧。”
这怎么睡得着啊!
叶翡高考时都没这么夜不能寐过。他失眠了整整一夜,想了半天也没归结出自己的工作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不过当务之急不是总结错因,而是先找出抢救措施,一定不能就这么卷铺盖走人了。
他找了找大考前的状态,仔细回忆起之前看过的影视小说。可惜他看过的作品相当有限,半宿过去也只堪堪想起个假孕争宠。
……真是未曾设想的道路。
叶翡犹疑了一会儿,终究没能狠下这个心,忍痛pass掉了这个选项,选了另一个看起来稍稍没那么离谱的法子。因而次日一早,当傅云琅把他领出地下室的时候,叶翡装模作样地歪了歪头,疑惑道:“天还没亮吗?好黑哦,打开灯可以吗?”
傅云琅偏头看了一眼窗外八九点钟的太阳,又看了一眼睁着眼说瞎话的叶翡。叶翡被阳光刺得睁不太开眼,茫然地挥了挥手:“老公你有听见吗?开开灯吧,我看不见。”
傅云琅抽了口气,盯着叶翡散乱的瞳孔,一时无法确定对方是真瞎还是装的。他的第一反应是:装了斯德哥尔摩又来装瞎,叠buff呢?
不过想到斯德哥尔摩可能是真的,这个眼盲说不准也是呢。傅云琅先前已经误会过对方一次,此时不太敢信任自己的直觉,只能先暂且一信。他缓了缓神,勉强开口道:“你等等,我去开灯。”
“好。”叶翡乖巧地点了点头。
傅云琅的身影消失在客厅里。叶翡呆在原地,胡乱摸索着四周的家具,尽职尽责地扮演起一个在地下室里呆得时间太长而导致失明的盲人。他不时碰落几样物品,弄出些东西落地的声响,生怕傅云琅在客厅外边听不见。
傅云琅再回来的时候,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