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傅云琅的胸真好埋。叶翡趴在傅云琅胸前,被穴里打桩似的鸡巴顶得眼泪汪汪,满面的水痕全抹到了傅云琅的衬衫上。薄薄的布料浸透了水,贴附在对方的胸肌上,眼泪的咸腥和衬衫上的洗衣液香气混在一起,产生了催情药般的神奇效果。
“啊……哈啊……”
叶翡发出一声声又软又娇的哀叫,只觉穴眼里的捅插愈发迅猛,堪堪歇了半天的嫩批像是被重新拧开开关的水龙头,不住地涌出清透的水液。子宫被布满青筋的鸡巴碾来撞去,产生了令人疯癫的惊人快感,他沉醉地拧动着屁股,主动迎合着傅云琅飞快的撞击。
“啊、太快了……好爽、被捅漏了,流出好多水……”
无师自通的淫话从叶翡形状姣好的唇间冒出,他失神地低叫着,濡湿的睫毛微垂下去,长长的黑发散得到处都是,像一匹细细密密的麻。傅云琅被他叫得呼吸粗重,忍不住操得更为急促,将肥嫩的肉唇间都撞出了层层白沫。
“之前怎么没发现,学长这么会叫呢。”他用唇珠碰了碰叶翡细软的头发,缓声道。
“喜欢你、才会叫啊……”叶翡被操得晕乎乎的,不忘撑开眼看着傅云琅,一脸真诚地讲着瞎话。
“……行了。”
傅云琅用手掌捂住叶翡满是泪的小脸,胯下整根捅入又整根抽出,将宫腔操得阵阵痉挛。叶翡失神地伸出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他的掌根,像只正在舔舐牛奶的小猫。浓稠如牛奶般的白精再度灌到了他的宫腔里,将他灌得高潮迭起,抽搐着攀上了愉悦的浪尖。
骑脸舔批,阴蒂被攻舔肿,阴道抽搐高潮,嫩洞失控流水
射完精的肉具甫一拔出,微凉的浓精便大股大股地从穴眼里漏了出来,蹭到傅云琅的衬衫上。本就湿了大半的昂贵布料被浸得愈发狼藉,大概是彻底报废了。
叶翡趴在傅云琅胸前,侧脸压在他的胸肌上,轻声道:“对不起,把你身上也弄脏了。”
他歉疚地垂着眼,嘴唇动得微不可察,看上去好像真的很不好意思似的。
傅云琅看着叶翡涨红的耳尖,慢慢平复着呼吸。就这么沉默了十几秒后,他抬手把脏掉的衬衫脱下来,抱起叶翡进了浴缸:“学长,别演我了。”
“啊?我哪有演你?”叶翡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难过道:“你还是不信啊?”
傅云琅冲他笑了笑,伸手捏住他的耳尖:“先洗澡吧,洗完我们去吃早饭。”
叶翡挣开他的手,恼怒地扑倒傅云琅,并把他怼进了浴缸底部:“不行,你不信我心里不踏实。”
“。”
从未见过病得如此嚣张的斯德哥尔摩患者,傅云琅发出了一个没见识的句号。
叶翡的行动力一向还挺惊人的,从拆锁钻门之事便可见一斑。虽然结果以失败告终,但这起码证明,他是个有想法就一定要去做的人。而现在的他决心将主动和缠人贯彻到极致,让甲方爸爸由身到心地感受到爱的关怀。
他撩起一捧水,浇到傅云琅头发上,自告奋勇道:“你以前天天给我洗头,今天我帮你洗好不好?”
傅云琅张了张唇,没好意思说自己一小时前刚洗过。他点了点头,将眼睛闭上,忧郁地想:假如一定要在直白的残忍和虚伪的温柔之间做选择,他宁愿选择后者。
叶翡不是很能理解这些咯噔文学爱好者在想什么,他洗头洗得很欢乐,想必甲方一定也被他洗得很欢乐。傅云琅的头发又多又密,摸上去硬硬的,沾透水就变得又软又滑,在指缝间钻来钻去,像一条条自由自在的黑鲤鱼。
傅云琅的眼睫抖了抖,温热的水沿着他的耳边流下去,产生绵绵密密的酥麻感。他心里痒痒的,忍不住睁开了眼,然后眼睛就对上了叶翡翕张的嫩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