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难怪一把年纪了都没个女人,活该他当和尚。
陆宴知见将人哄好了,终于稍稍松了一口气。
然后开始秋后算账:
“赵怀羽怎么来了?”
昭玉听后,也微微蹙起了柳眉,朝中关心她与陆宴知的私事倒情有可原,毕竟关乎几方势力,可也不该传的这般快。
近日来,她察觉临昌王似乎有所动作。
自打沈灵羽被送去和亲后,与临昌王的梁子是彻底结下了,留着他总归是个祸害。
她正思索着开如何开头之时,便听陆宴知突然又问了一句:“你打算什么时候从了本王?”
陆宴知想起方才之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了。
青衣说的有道理,万一她哪天又变心了,那他岂不是很亏?
不能纵着她了,得趁热打铁。
不过昭玉跟了他,他日后也不会亏了她去,便是腻了她,也会记着他当初答应的,帮她护一护这沈家江山。
思及此,他干脆就开门见山的问了。
昭玉听到这儿,水润的眸子稍稍睁大了几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