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下嘴唇,忙急道:“王爷,我、我有法子的。”
她忽的想起,薄柳给的本子中,的确有其他的法子……
陆宴知眸子一眯:“哦?”
……
直到下晌,昭玉才回了公主府。
进屋后,她有气无力的吩咐,“芍药,叫人烧水,本宫要沐浴。”
“是,主子。”芍药看着她的手,疑惑的问,“主子,您的手怎么瞧着有些发颤,可是受凉了?奴婢帮您按一按?”
昭玉面上泛起红:“不必,下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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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东夷和亲的人选从昭玉换成了沈灵羽,这事儿除了临昌王府几个外,其他人都没有意见,皆大欢喜。
可这却苦了沈灵羽跟临昌王夫妇。
前脚还在看昭玉的笑话呢,结果下一刻就轮到了自家姑娘,临昌王夫妇哪里能接受的了?
沈灵羽更是在家中哭天抹泪的,都哭晕过去好几次了。
心上人将她送去和亲,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得哭。
临昌王舍不得长女远嫁,去宫里头找了沈瑜好几次,求他收回成命,还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说什么既是东夷前来求盟,我们大邺叫人去和亲,难免掉价,应当他东夷的姑娘嫁过来才是。
沈瑜虽说人小,但少年老成,心思也十分缜密,自然不会任由他摆布。
且先前阿尔文选了皇姐之时,这临昌王就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沈瑜心中早有不快。如今换成了羽茜郡主去和亲,他便急了起来,还换了口风,实在可笑。
此事他是定不会在插手的,只要不是他皇姐去和亲,换成谁他都不在意。
于是,每次临昌王一来,他便拧着小眉头,一脸为难道:“皇叔,不是朕不肯,实在是阿尔文首领见了羽茜郡主后十分满意,若是一而再再而三婉拒,恐会引起事端啊。届时若真的打起来,苦的便是大邺百姓,皇叔乃深明大义之人,怎会忍心看到生灵涂炭?”
再后来,沈瑜直接推脱说他尚且年少,此事皆由摄政王做主,叫他去找摄政王商议去了。
临昌王哪里是不想找摄政王?
他上次就找过一次了,结果摄政王比起沈瑜难对付的程度,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陆宴知甚至一点脸面都不讲。
当时临昌王也是这样同他说的。
可陆宴知听完后就拧着眉毛,一副他很不识好歹的模样,上来就是一通骂。
“临昌王,你没老糊涂吧?还是本王听岔了还是你脑子不好使,你说大邺叫郡主过去和亲掉价?公主身份尊贵的确是不妥,可她一个郡主又有什么可掉价的,配人家东夷的首领,那已是高攀了。更何况你闺女长得也不怎么样,性子亦是不算好,大抵婚事上也不大顺,不然也不会这般年纪都没着落。既如此,她能够嫁给阿尔文首领算起来还是好事一桩,不然日后上哪儿找这等冤大头去。”
混不吝的一番话,好悬没给临昌王气昏过去。
陆宴知说完后,又冷下脸,问:“你给东夷首领当岳丈都不满意,还想当什么,是想当皇帝不成?”
临昌王心里头是挺想,但这哪敢说啊。
依着陆宴知跟沈昭玉的关系,非要第一个把他砍了不成!
于是,他连忙白着脸道:“摄政王,您何出此言啊!借本王八个胆子,也不敢这般想啊!”
陆宴知看着他这张老脸有些碍眼,不大想搭理他,遂摆了摆手:“行了,本王知道你舍不得闺女。也成,本王给你出个主意,等羽茜公主出嫁之时,你同临昌王妃便一起跟去东夷吧,日后一家子住在那儿也挺好的。你是阿尔文的岳丈,想来,东夷也不敢怠慢你们夫妻二人,若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