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玉的说法,那他还得再等上半月。
可就算是半月到了,一夜过后,他就又要继续再等一个月。
陆宴知越想脸色就越是黑,前头二十多年便是没有过,他也没觉得有什么想的,如今却觉着难熬了起来。
他当初为何要赴沈昭玉的约,同她说那么一番话?
这是给自个儿找不自在呢?
忽的,他沉着脸开口:“青衣,去将后院那花魁喊来。”
青衣:“是,主子。”
大抵是已经了解了这位爷的性子,花魁如今来见他,都懒得梳妆打扮,衣服也没换,便跟着青衣过来了。
花魁进屋后,朝着陆宴知福身行礼:“王爷,您找妾身?”
陆宴知点了点头,然后思索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