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生?看不见?的地方,陆权的舌尖扫过犬牙,眼神幽暗,嗓音沙哑:“我答应你。”
梁知夏这才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一点都不想搬宿舍,当然不是因为舍不得陆权,而是四人寝不方便他画画。
两人就半个月之期达成了共识。
陆权的目光正大光明地落在男生?修长的脖子上,语气却截然不同,嗓音沮丧:“那宝宝不可以再故意躲着我,当不成恋人,也可以当朋友,还是说宝宝连朋友都不愿意和我”
听着陆权沮丧到极致的声音,梁知夏连忙开口?:“不会再躲着你了,我们永远都会是朋友。”
梁知夏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他会永远记得陆权帮过他的那些事。
既然问题都解决了,他也不用再搬寝室了。
紧绷的神经一松,困意就席卷而来,他晃了晃脚,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
陆权如雕像般坐在床边,待怀里的人睡着后,他才掀起眼皮,将毫不遮掩的侵略目光落在男生?的身上。
他微凉的指尖落在男生?红肿的嘴唇上,轻声道:“宝宝怎么还是这么好骗,而且哪有?人是坐在室友腿上说这些事情的,宝宝是在勾引我吧,宝宝一定是在诱惑我。”
睡着的梁知夏什么都没听到,就连被人咬了几口?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