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着岑桉说这种话没有意义。
......
当天晚上整个越剧团的人都在彻夜排练。
许尽欢演的一个小角色,没戏份的时候就躺在教室里打盹。
“尽欢,外面有人找你。”
许尽欢揉着眼睛走出去,周肇南的车停在那里。
驾驶位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男人优渥的俊颜,和整齐的白色衬衫衣领。
秋夜的风把她身上的汗吹干,吹冷,从背部开始发凉。
“上车。”
“姐夫,我在排练,还不能走。”
周肇南抬腕看了下时间,“十分钟的时间有吧?我来要个东西。”
“什么东西?”
周肇南的食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自已的薄唇。
许尽欢瑟瑟发抖。
“还用我提醒你?”
许尽欢惴惴不安,剧院里都是同事,要是被别人看见又是一场风波。
她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绕到副驾上了车。
周肇南显然压抑了很久,拽她的手就将人拉了过来。
“等一下!”
许尽欢大喊停,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姐夫,我们不应该这样。”
“我跟你姐都不会这样。”周肇南咬了她的耳垂,“而且我就喜欢跟你这样。”
许尽欢面红耳赤,刚刚还冒冷汗,现在全身都沸腾了。
“是不是我亲了你,我们就算扯平了?”
“嗯。”
“那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上次说了,我想跟你当陌生人......”
周肇南掐她的脸,“一次只能讲一个条件。”
许尽欢深呼吸,视死如归闭上眼睛,在他的脸颊上连续亲了两下。
亲的时候,她真的很想一刀捅死自已。
“两次。”她红着脸,眼里重新燃起希望的光,“可以讲条件了吗?”
周肇南嗤笑,“这样就想把我打发了?”
“我唔”
周肇南突然扣住她的后脑,温凉的舌头就这么卷入进来。
搅得她心神不宁,无从招架。
清醒状态下的吻比她想得还要窒息,还要无措。
她瞪着眼睛,鼻子,喉咙同时发酸。
想推却努力说服自已不要推。
周肇南把她逼到了车门上,在许尽欢以为自已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才稍稍将她松开一些。
“小孩,我上次不是教你换气了吗?”
许尽欢的表情真的快哭了。
“我不会,我不想再”
剩下的话全部吞噬在唇齿间。
周肇南腾出一只手扯开领结,开始慢下来,细细的吻,慢慢的啃。
许尽欢只觉得自已在缺氧和获救之间来回徘徊。
她全身都缩得紧紧的,不敢有一点懈怠。
牵手,拥抱,接吻,这一定本身都是很美好的事情。
只是她没有办法沉浸其中。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周肇南将她松开。
许尽欢只觉得嘴里都是周肇南的痕迹,她用手背去擦,“这算几次?”
“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