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砚毫不犹豫地应了一声。
元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说说看,朕的皇妹是如何将你抓入府的?”
“皇兄。”月华长公主迫切出声,“月华从未见过此人,皇兄切莫听信……”
元帝抬手打断了月华长公主的话,嘴边挂着淡淡地笑意,“月华莫急,且听听看他怎么说。”
月华长公主紧握拳头,殷红的指甲陷进肉里都毫无所觉。
她惶惶不安,脸色也越发苍白。
柳砚深吸一口气,开始陈述,“去年,砚赴京赶考途经益州的时候,因体力不支,便在郊外的一个亭子里稍作休息。
期间看到周围的景色不错,砚一时兴起,便抚琴一曲。
月华长公主偶然经过,听到砚的琴声,大为赞赏,邀砚入府作客。
砚以赶考的理由婉拒月华长公主的邀请,不承想,月华长公主竟当场命人将砚绑了。
砚不从,月华长公主就把跟随砚的书童给……杀了。砚为保命,只能暂时顺从。
之后,月华长公主将砚带回公主府,要砚与她男欢女爱,满足她的淫欲……”
换作以前,柳砚是断说不出这种令人羞耻的话。但现在,为了让月华长公主付出应有的代价,他没有什么话不可说的!
“一派胡言!”月华长公主厉声呵斥,“本宫从未见过你,也从未做过你说的那些事!”
她目光恳切地看向元帝,“皇兄,请你相信月华,月华是冤枉的!”
“冤枉?”柳砚笑了,“殿下,你忘了吗?我们曾在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坦诚相待……”
“放肆!”月华长公主打断了柳砚的话后扑通一声跪下,流着泪哭诉,“皇兄,自驸马走后,月华一直恪守妇道,从未与人有过逾越之举。
这人不知受了何人的指使,平白无故污蔑月华的清白,请皇兄为月华做主!”
柳砚眸光森冷地睨着跪在地上的月华长公主,冷声继续道:“殿下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砚都忍着恶心舔舐过……”
“闭嘴!皇兄,你要任由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登徒子侮辱月华吗?”
柳砚快速说道:“陛下若是不信,可让宫女验一验。月华长公主的大腿深处有一个胎记,胸上……”
“够了!”元帝沉声打断他的话,“来人,带长公主下去看看。”
“皇兄!”月华长公主愤然指向柳砚,“仅凭这个登徒子的一句话,你就要对月华验身吗?”
“你既清白,又何惧验身?”元帝一脸冷漠。
“呵~”月华长公主讥笑一声,“我大夏皇室的颜面,现如今都可以随意让人践踏了吗?我这个长公主的清白,也可以任人诋毁了是不是?”
“我!”她用力地点了几下自己的胸膛,“大夏的月华长公主,宁死也不会受这份屈辱!”
话落,她就猛地朝一旁的柱子撞过去。
“母亲。”文安县主呼喊。
元帝猛然站起,“拦住她!”
离月华长公主最近的孔祭酒迅速扑过去将人撞飞,自己也摔到了地上。
孔祭酒闷哼一声,一把老骨头险些摔碎。
月华长公主趴在地上,哭喊道:“皇兄,你既不信我,又为何不让我去死!”
这时,大理寺卿出声说道:“殿下,陛下此举也是想证明殿下的清白。”
“大理寺卿,本宫说你的女儿与人有染,你是不是也要让她自证清白?”月华长公主厉声质问!
大理寺卿无言反驳。
月华长公主从地上爬起来,神情悲凉地看着元帝,“皇兄,在你眼里,月华就是那般不知检点的女人吗?”
元帝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