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欺负谁啊,祖宗。”郁庭知都要气笑了,他寻思我都被你逼得眼睛都不敢睁开了,还想怎样,“你要不要好好看看我现在是什么德行?”
裴希才不管郁庭知现在什么德行,她只想赶紧再泄出来一次。
小姑娘声音带着哭腔,逼穴上还挂着水,直往他鼻子上蹭,郁庭知不用睁眼都能想象到她现在扭得有多浪。
“我喜欢你给我舔……我还是喜欢你给我舔……啊……”
僵持没有持续太久,但床上的两个人都已经被濒临极限,郁庭知张开嘴重新接住小姑娘的穴,就感觉那逼仄的缝隙好像久旱逢甘霖似的颤抖起来。
她的溃败叫他忍不住得寸进尺:“舔什么,说清楚。”
裴希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眼泪噼啪地掉了一阵,嘴上哼唧着,又借着吞咽拖延了一小会儿时间,最终还是怕郁庭知再走,含糊地松了口:
“喜欢你……舔我小逼……”
每一个字都咬得极松,就像是入睡前神志不清的一声呢哝。
“这是你说的。”
郁庭知终于宽宏大量地将她两腿之间所有隐秘的潮液都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而后专心致志地以双唇去碰她的阴蒂,时轻时重,轻时叫啄,重时便改为吮,让裴希仿佛乘上了一叶小舟妄图横渡大海,在每一个不确定幅度的浪花中提心吊胆,惴惴不安。
“嗯嗯……”小姑娘闷闷地喘息,呻吟,背已经不自觉地弓起,刚才被抽掉腰带的浴袍只剩半截袖子还挂在她身上,主体已经完全掉下,露出少女背后瘦削的肩胛骨,“哈啊”
她身体在扭,本能地想要逃,却又被他抓着,每一下的挣扎都变得更像是对郁庭知的迎合,帮助他把她身旁的空气抽得更加稀薄。
不消片刻,那片嶙峋的骨骼便激烈地颤动起来,而裴希喉咙深处的闷哼却在这一刻彻底在这片潮湿的空气中绝迹。
她浑身上下再也抽不出一丝力气,直接朝旁边倒下去。
两人一人平躺,一人侧躺,没有人动,也没有人说话。
过了半晌,裴希才看到郁庭知裆部硕大的鼓包。
她是见过郁庭知的大小的,就在暑假之前,那个不怎么美好的夜晚。
虽然至今裴希都不知道郁庭知那天晚上为什么要去她的教室做那种事,但是就当下而言,她也确实很难忽略那顶起来的形状。
“看什么看,刚还没爽够?”
郁庭知却很快从床上坐起来,甚至遮遮掩掩地拿起自己那边的枕头挡在她眼前,一副你别想觊觎我肉体的语气。
裴希:“……”
大哥,你是不是忘了我最早是怎么看到的!
裴希憋着口气,半晌才勉强反驳了句:“那你别让我看到,自己转过身去。”
郁庭知嗤了声:“这裤子已经很不明显了好吧,谁经得住被你这样盯着看。”
“……我才没有!”
裴希真是烦死了自己这张笨嘴,遇到点事除了没有就什么都不会说了,又在床上趴了一会儿,干脆愤而起身,进浴室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来,裴希换回了来时的衣服,就看郁庭知还靠着枕头坐在刚才的位置上,窗帘已经被他拉开,他就那么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神情看起来很平静。
裴希本来也不在乎,但是被他刚才这么一强调,又有一种毫无缘由的心虚。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下意识地往郁庭知胯间瞟,难道真的是心理作用,越是说不许看就越想看,正准备把目光收回来,就对上了少年的意味深长的眼神。
“你要真这么感兴趣,要么我裤子脱了给你好好看看?”他假惺惺地说:“要不然我看你今天是过不去这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