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却只是个开始,郁庭知的手指压在上面,上下左右地揉,裴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雨打梨花般身不由己。
“我用力了?”你也太敏感了吧。
郁庭知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双腿间搅了个一塌糊涂,指尖刚换了个方向,就感觉已经快要陷进最中间那一道狭小的软肉中去,他阴茎被勒得不大舒服,尤其是龟头那块,语气听起来有种隐忍的生硬感。
他本来想着要不要把这个套摘了重新戴,可现在看裴希屁股上那小玩意儿就连手指都吮得那么起劲,有点顾不上那么多了,他随手拿了个抱枕垫在裴希的腰后,俯下身去的同时,就感觉到女孩子的四肢像是藤蔓一样缠了上来,双腿间抿成一条线的穴受力被拉开,露出小口,正隔着那一层轻薄的橡胶套,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他的茎身。
“你、你记得轻点……”
他们都以为自己已经不记得六七年前如何荒唐过,可当箭真的上了弦,扳机即将被扣动的那一刻,才发现那些回忆已经近乎成为了本能的反应,“我好久没做了,你要是一进来太狠了我可能受不了……”
“哦,”
郁庭知心想我才受不了,却又转念一想,身体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僵持了一会儿,才堪堪挤进去一个龟头,“好久是多久?”
烫是真烫,紧也是真紧。
郁庭知本来就因为戴上了小一号的套感觉勒得挺难受,但头部刚一顶进裴希的穴口,他立刻意识到正戏前的脱敏练习相当重要。
他高中还是个处男的时候都没直接被夹射,总不能到了这个年纪来丢人吧。
“……不算自己弄的话……”裴希也有点儿被撑到了,舒服又不舒服,这种过分的扩张比起快感,更多的是让她感到危险,“和你分手之后就……”
她感觉有点喘不上气,手有些不安地轻轻握在了郁庭知的脖子上,那盒还没拆封的套的尖角就不停地在他的后颈处划来划去,疼与痒四六开。
“唔……”
等到郁庭知顶进深处那一刻,两个人都短暂地没了声音,就连方才还在大开大合的呼吸也陷入了静默。
久违的,熟悉的快乐。
是属于他们之间秘密的契合。
裴希有一瞬间半个身体都麻过去了,直到饱胀感涌入大脑皮层,好不容易找回呼吸,又被郁庭知缓慢地抽动一点一点碾碎在唇齿鼻腔间。
他做起来还是那么凶,慢但和温顺不搭边,只是轻轻地抽出一点儿,在缓缓地顶回来,龟头捣进深处,没有任何余地地碾紧软肉,这样来回两三次,裴希就已经忍不住想要捂着嘴尖叫了。
“那算上自己弄呢?”
可比起裴希就连说话都困难,郁庭知甚至还有余地能将她手上那盒套接过去,随手扔到旁边,再向她发问:“我们小乖不会还在夹腿吧。”
“……”
他是真坏,问出问题的同时龟头往里一撞,撞得裴希注意力一下散开,只软闷闷地哼了一声,然后才懵懂地抬起头:“你说、嗯……什么?没听清……”
她好像要哭了,眼眶红得已经把眼白都染上了色,氤氲的泪气在里面晃荡,好像春天的一场大雾。
可她注意力与焦距都散开了,穴儿却收紧,每一寸湿滑的软肉都在绞着他,逼得郁庭知本来还想再和她拉扯一下,也不得不迅速地进入到了正题当中去。
“在问你,”他抬手把她的手抓着往沙发的凹陷处按,手指强硬地从她的指缝中穿过,问出的问题早已改弦易辙,“没有找别的男朋友吗?”
“……轻、轻点。”
裴希只记得高中的时候两个人做起来还挺不管不顾的,但她没想到会是这么个不管不顾,小穴已经滚烫酸麻了,黏糊糊的水在穴口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