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岸一脸无辜:“我只是想靠你近点,小裴你怎么能把我想得这么不安好心。”
他看了一眼旁边默不作声的时予:“你怎么不怀疑他半夜会干出禽兽不如的事,”
裴言:“因为我比较了解你们。”
事实证明,她还是不够了解他们。
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感觉到床的另一侧塌陷下去躺了个人。
还以为是宋柏岸死性不改又来爬床,裴言翻了个身把他往一边推嘟囔着:“让我睡觉,有什么明天再做。”
耳边响起温温柔柔的轻笑声,裴言这才察觉到不对,一睁眼,夜色里隐约是时予的轮廓。
“怎么是你啊。”
时予拉下她因为睡姿不端正而堆在腰间的睡裙裙摆,笑着说:“很失望吗?”
“哪有。”裴言往他怀里一钻,在他胸前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只是意外你怎么也干这种半夜偷袭的事。”
“只是担心怕你一个人睡不习惯,来看看。”
裴言往他胸前蹭了蹭,笑嘻嘻道:“你这样子操心,好像在养女儿一样。”
她的心理症状其实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了,半夜噩梦惊厥的情况基本上不怎么出现了,于是工具人抱枕们就被她抛到脑后,主要是晚上和他们睡觉睡着睡着就擦枪走火然后就不用睡了。
时予的唇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但其实也有私心,想试试看爬床的感觉。”
裴言睁眼,用额头抵住他下巴:“什么感觉?”
他笑了笑:“感觉……还挺不错,有一种偷偷得宠的满足感。”
被宋柏岸传染偷偷看了宫斗剧争宠手段是吧。
“我可是不会区别对待,你要是想做点什么,我也会把你赶出去。”
“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敢。”他的手揽住她的肩,温柔地在她背上拍了拍,“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