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拆纸箱。
灰翠和林要来博物馆,是几天前就向她通知了的行程。放下心来后,馆长开始关心两个年轻人,问:“去吧,哦,参观的感觉怎么样?”
这次说话,她看向的是林,于是刚才一直沉默的林笑着开口:“很愉快,感觉学到了很多新知识呢。”
“是吧?”馆长开心地道,“其实每年我们都会对展品和介绍做调整,保证来过的人也能耳目一新。但大部分市民觉得这些他们都在学校里学过,没有再来看的必要……初等学校和中等学校可不会教授最新成果的呀。”
她以为林说的新知识,是指博物馆新改过的介绍和标本,又兴致高昂为他们介绍:“去年我们在爬行类展厅上坐了很大的引进!用真正的标本替换了工艺品,重新布置了展厅,并介绍了许多最新研究。你们还没有去过爬行类展厅吧,听我说,一定要去参观一下,要不我带你们去?”
已经打算告辞的灰翠有点为难。
“抱歉,馆长,我们有点急事”
馆长将纸箱里的东西拿出来,惊讶:
“什么急事要打扰年轻人约会啊?”
灰翠笑了笑,并没有说,馆长当即明白是不能说的,看着两个年轻人叹气。
结果一看之下,她才注意到,那个最近出现在绯闻里的黑发仪式师,不知为何直勾勾盯着她手里的东西。
是直勾勾吧?也是职业者的馆长可以隐约感觉到视线,哪怕她看不到仪式师绷带遮挡的眼睛。
听过“盲目之书”大名的馆长奇怪问:“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