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东方:“……”

仇东方有些纠结:“一定要用这么不体面的方式吗?”

“你也是男人,能不能有点同情心?”酒月皱眉,不赞同地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说:“王爷今年都二十五了,本来年纪就大,要是再耽搁下去,给王爷憋出什么毛病来,以后他生不出儿女了怎么办?!”

仇东方一下子瞪大了眼,表情瞬间坚定,他撸起袖子朝着司马青走去,“那还等什么?我现在就扣王爷嗓子眼儿!”

酒月没拦着他。

毕竟,司马青现在这样子,不像是有力气去拉肚子的人。

唉,看来王爷也是个高危职业啊!

酒月摇头,摸摸鼻子,转身进了厨房。

……

春药吐得差不多了,司马青也活人微死了。

仇东方到底还是顾忌身份,没敢直接把手塞到自家王爷嘴里去……那成何体统啊!最后他还是找了个筷子替代。

此刻司马青半死不活地坐在椅子上,一番折腾,如今已经是午后了。

有阳光照下来,连地面的青苔都显得可爱了几分。

司马青端着茶杯漱了好久的口,扭头就看到酒月一脸小心地端着一个碗朝他走近。

面前有张小竹桌,酒月缓缓将碗放下,这才松了一口气,抬头就对着司马青呲牙一笑,体贴道:“王爷,喝点小米粥吧,暖胃。”

司马青低头,看到碗里一团黄色不明物体:“……”

司马青不语,只是喝水喝得更勤快了。

“王爷?”酒月歪头去看他,很是期待,“你尝尝嘛,我还是第一次熬呢!”

司马青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她隐约露出一副“你要是不给面子我就扣你头上”的神色,他叹息一声,放弃挣扎。

逃不掉。

司马青缓缓端起那碗,面不改色地尝了一勺……然后本就不好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怎么样?”酒月眨眨眼问,“熟了吗?”

司马青只感觉喉咙有沙子划过,再听到这问话,他几乎原地石化:“……你出锅前,没想过尝一尝吗?”

酒月挠头,“我怕中毒。”

司马青:“……”

司马青放下了碗,心平气和地指着那边撒欢的狗,说:“要是没什么事情,你可以去玩狗,厨房你不许再进去了。”

酒月:“……”

酒月感觉到了话里的嫌弃,端着粥站在原地。

见她这样,司马青心里就是一跳。

那晚她两脚踹烂书房的门,实在是给他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此刻见她露出了和那晚如出一辙的表情,司马青都开始默默祈祷她别把那黄色不明物体扣他头上了。

然而过了一会儿,他却听到一句“抱歉”。

司马青一愣,扭头就看到酒月低着头,情绪罕见地有些低沉。

“王爷,这次是我失职了,你扣我银子是应该的……”一句话说出去,酒月觉得心痛。

不过有赏自然有罚,更何况这次本就是她的问题。

她叹息一声,抬头再看司马青,略有些谄媚讨好:“就是不知道,王爷打算扣多少呢?”

司马青觉得稀罕,抬头看了看太阳,没从西边出来。

原来她也是会讲道理的。

“既然你都主动问了……”司马青挑眉,一副开恩的语气,“勉勉强强扣你六十两吧。”

酒月:“……”

哦谢特。

明知山从此多了个伤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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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开始的这波黑衣人,在小院这几日,倒是意外地轻松。

酒月的日常就是喂喂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