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最近京城没有他想整的人了,所以换个地方整?
酒月不解,但还是老实地回到自己的单间,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一收才发现自己的东西少得可怜。
两套衣服是南浔买的……然后就是暗器了。
嗐,根本没有没用的东西。
于是酒月两个包袱装完了自己的所有,挎在肩上出去找伏羽展示自己的新伙伴了。
……
司马青回府的时候,没在门口看到酒月,进了府后也没看到她出来晃悠。
他便叫来墨金,“你去看看她回屋了没有。”
墨金领命,奔向酒月的单间。
他又吩咐仇东方,“你也去收拾收拾。”
仇东方点头,奔回了自己的单间。
司马青独自走回小院,脸上有浅浅的笑意。
账本已经交上去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两日,皇帝就会派大理寺去抄家了。
眼看就要入夏,部分易发旱灾地区的赈灾款就有了来路。
平王受此重创,就看他沉不沉得住气了……
心里想着事情,司马青一时间也没注意到院子里的异样,直到他走进屋子里,恍惚间发现了两个奇怪的东西。
心情诡异几分,司马青退后两步,扭头就看到酒月跟伏羽撅着腚趴在那地上。
司马青:“……”
司马青闭了闭眼,沉默地走过去,幽幽出声:“你们在做什么?”
酒月和伏羽都是一惊。
坏了,太投入了,竟然都没察觉到司马青/王爷已经回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酒月眼里闪过懊恼,伏羽眼里闪过愧疚。
默默转过身来,伏羽一言不合就趴下认错,酒月则硬着头皮挡着身后的花草。
司马青盯着酒月的假笑,又看了看伏羽的后脑勺,他微微眯了眯眼,也没去看酒月到底在挡什么。
他径直转身,看向了另一旁的花圃。
花草没什么异样……但他却被什么东西晃到了眼睛。
司马青蹲下身,伸手就摘下了一朵花。
然后看到了花朵下端扎着的针。
司马青:“……”
身后冷不丁传来墨金惊惶的声音,“王爷!不好了!酒月跑了!她屋子里连根狗毛都不剩……额,她好像跑到你身后了。”
司马青:“……”
司马青忽然觉得胸口堵的很。
以前的墨金聪慧细心……在遇上酒月之后就咋咋呼呼,听风就是雨。
以前的伏羽沉着稳重……现在跟着酒月一起破坏花草,没了公德心。
目光扫过中间那个污染源,她还嬉皮笑脸试图开脱。
“王爷,这是个误会,我们就是想试试刀,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的花啊草啊,忽然就掉脑袋了。”酒月呲牙讪笑,“我们不想让您伤心,所以就……”
“就用针把它们接回去,是吗?”司马青心平气和地接了她的话。
酒月点点头,“是啊是啊。”
旁边的伏羽一直在扯她。
酒月没理会。
司马青盯着她看了会儿,觉得胸口更堵了,要是扣她银子,一会儿掉脑袋的会不会变成他?
拳头悄然握起,司马青不断暗示自己要冷静,然后看向伏羽,面无表情地说:“伏羽,扣你三十两,等我回来时,我要看到原来的院子。”
他说完就进去了。
墨金一下就不服气了,他盯着酒月冷哼一声,“都怪你!”
酒月一脸莫名,同样冷哼一声,挎着包袱跃上房顶。
地上的伏羽却松了一口气,拽了拽墨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