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被耍,冯生冷笑连连,盯着她的眼神很是嘲讽,“难得平王殿下费心啊,这才过去几天?竟这般迫不及待地派人害我,真叫咱家寒心呐……”

酒月听不懂他叽里呱啦什么。

此刻她只觉得自己的双眼焦灼:“老阉人不要脸,竟敢脏了老娘的眼!呸!毫无用处遭人嫌的家伙,自行了断是你死得最体面的方式了,需要我帮忙吗?”

冯生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是阉人,最听不得的就是阉人两个字!

“黄毛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冯生顺手扯过架子上的寝衣裹住下半身,随后便直奔酒月面门攻去。

掌风凌厉得不像五十岁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