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边会配合上的。”

“那是什……”

说话间,司马青却已经带她进了一个屋子。

目光扫过桌上放着的包扎物品,酒月微微一怔,被司马青攥着的那只手不可控地颤了颤。

司马青拉着她坐下,问得很随意,“一下马就开始疼了?”

死死拽着缰绳一整个下午,还要同那黑马较劲,酒月的掌心早已被缰绳磨破。

虽不像直接划伤的那种口子,但大面积的擦伤,也是够火辣辣的刺激。

其实疼痛感她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破皮伤对她来说也不重,不出几刻钟便能自愈。

若是以往,酒月根本不当回事儿。

但今日这小伤存在感却比之前强很多。

毕竟之前看了这么久的绿色马赛克,冷不丁地看到伤口本来的模样……酒月还需要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