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王爷目光落在马车上,伏羽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接着就听到了一道耳熟的声音。
“司马青,你不披大氅吗?”
伏羽一顿。
墨金猛地抬头。
目前知道燕昭宁就是酒月的人,除了司马青和南宫浔外,只有梅无常和仇东方。
两人也都默契地没有声张这事,以防手下的人不慎走漏消息,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原本酒月还想要从窗户翻出去直接给两人一个大惊喜,结果衣服被卡了一下,司马青便先下了马车,连大氅也没来得及带上。
炫酷的出场泡了汤,酒月便放弃了窗户,乖乖掀开帘子,灵活一跃便跳到了司马青面前,她将大氅递过去。
还没说话,司马青却顺势将那乌黑大氅披到了她身上。
伏羽&墨金:“……”
两人瞳孔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的女子。
“养伤还是要有养伤的样子。”司马青淡淡道。
两人震惊again
“太太太太女殿殿殿下?!”伏羽实在是没控制住声音,他呆呆地围着酒月转了一圈,眼神从呆滞变成震惊,又从震惊变成惊喜。
酒月笑眯眯地偏头看着他,“嘿伏羽,王夫不是说你的结巴被治好了吗?”
一旁的墨金冷不丁地发出爆鸣声,“啊酒酒酒酒月!你你你你……殿殿殿殿下?!”
酒月挑眉,又看向墨金,有些好笑,“墨金,你被传传传传染啦!”
墨金&伏羽:“!!!”
两人围着酒月团团转,好像要从她脸上看出一朵花来似的。
还是司马青出声,打断了三人的结巴交流大会。
“先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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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腰的平地上,几间简单的茅屋并排着,其中一间屋子内,唐医老神在在地翘着腿,指腹一探,又扒开面前这人的眼皮嘴巴一瞧。
“问题不大,但你这是老毛病了,得多吃几副药。”他洋洋洒洒写下一个方子。
那人如获至宝,高高兴兴地走了,后面的人赶紧上前坐下。
“你这个是外伤啊,老夫给你扎一针就好了!”
那人喜出望外,“有劳神医啊!”
南宫浔进来时,看到如长龙般的队伍……他嘴角抽了抽,忍不住走到唐医身后。
“你不是说你从不轻易替人看病么?”南宫浔表情复杂。
“这不是友情义诊么?”唐医睁眼,摇头道,“你这娃娃,还是年轻,不懂人情世故。”
年轻的南宫浔:“……”
南宫浔又出去了,几个从天齐跟着他一起过来的侠客正在外面说笑,见他过来,几人便凑了过来。
“少主。”一头绑红巾的壮士不由出声,“你不是说今日有贵客吗?这天都快黑了,怎么还不见贵客到来?”
南宫浔抬头看了看天,也觉得有些晚了。
“姑且再等等。”
他心里嘀咕,司马青既然说今日会到,那应该不会出错才是……难道是路上遇上什么事情了?
正陷入沉思,另一个刀疤男子却忽然抡着大锤往前走了两步。
“有人来了!”
南宫浔一顿,树上的风奇和绯童也立马跳了下来。
“是不是王爷来了!”
“我看到墨金了!”
“等等……前面王爷身边那人……”绯童忽然睁大眼睛。
几个大汉定睛望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女子。
南宫浔已经小跑迎了过去。
酒月正同伏羽一起欺负墨金,抬眼便看到一个大帅哥朝着自己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