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支支吾吾,因为各种原因都没有接话。
但一道清脆的女声却在此刻插了进来。
“还有这种事情?那他本可以在寻医告示上加上年龄的要求啊!这不是让我等白跑一趟嘛!”酒月义愤填膺地加入群聊。
那人诧异地看着她,看她年纪比自己还小,顿时就觉得找到了知己。
“对嘛!你我千里迢迢地赶来,却被一道考核拦下,连病人的面都没见上,这简直就是个笑话!”那人愤愤不平。
酒月直接拖着椅子坐了过来,她颇为懊恼地捶了捶桌子,一副失落的表情。
“可不是嘛……唉,可惜我家老头砸锅卖铁让我来搏一搏,没想到会是这样。”酒月说着,又抬头看向桌上四人,妄自菲薄得很。
“几位同行一看就是医术精湛之辈,连你们都……那我岂不是连傅家的门都进不去了。”她托着腮帮,面如土色。
几人早已细细打量过她。
医术是门学问,也有许多分类,有人擅药,有人精毒,有人对穴位有天赋,有人力气大专接断骨。
此时桌上几人凑在一起,酒月都能闻到他们身上那淡淡的清苦药香,几人显然是跟药材打交道更多。
但几人却没在酒月身上嗅到同类的味道,于是又有人问,“诶,姑娘也不必如此悲观……不知姑娘师从哪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