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为悦己者容的缘故,那张脸比起之前不仅白了,还愈发耐看了。

雪肌膏应该抹了不少。

温殊色把手中的账本给他放在了桌上,“余下的你来算吧,我出去走走。”

温淮见她又来了书房,忍不住唤了一声,“祖宗,你就不能少折腾点。”搀着她从官帽椅上起来,“外面风大,就在屋子里转转。”

温殊色已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平日里厚实的披风一遮,瞧不出什么,此时披风取了下来,才能依稀瞧出隆起的小腹。

过了孕吐,人轻松了许多,精神劲儿又回到了从前,这不在家呆着闲不住,硬要过来帮着温淮对账本。自从她有孕之后,无论是到谢家还是温家,走哪儿都被人当祖宗伺候。

受周围人影响,他自己也下意识地把她当成了祖宗。大夫吩咐了不能坐太久,更吹不得风,人扶起来,交给了晴姑姑,方才松了一口气,“管好崔公子的账本就行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很平常的一句话,却不知道哪里捅了她的伤心处,见她立在那,嘴角一压,双目噙泪,“行,你们个个都嫌弃我了。”

温淮:.

他哪里嫌弃她了。

“兄长不就是欺负郎君不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