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伯母见了你还得行礼,皇家宴席,你也有资格参加。”

小娘子眉梢都扬了起来,“多少俸禄?”

郎君没给她一个具体的数目,“那就看你夫君的官职是几品,官职越高,你的俸禄也会越高。”

他都从三品了,即便不再往上升,也足够她威风的了。

这样的待遇,她做梦都不敢想。

原本以为自己指挥夫人的官职,已经算是达到了人生巅峰,殊不知人生的高峰压根儿就没有顶,只有你想不到,就没有郎君赚不回来的。

温殊色趴在床边呆了一阵,喟叹道:“今年我才十七,满打满算也就十八,日子便活成了这样,岂不是戳人眼珠子吗。”

八字没一撇,已经被她说得像是板上钉钉,自己就算豁出去这条命,怎么也得给她赚回来,“戳了又如何,有我在,娘子就应该值得这世上最好的。”

郎君的嘴一夜之间解了封,妙语连珠,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温殊色一点都不怀疑郎君的本事,感动道:“郎君好好养伤,在郎君伤没好之前,我哪儿都不去了,就在屋子里陪着郎君。”

所以说,小娘子贪图势利有什么不好呢,紧要时候,至少自己知道该往哪儿使力。

人已经哄好了,整个人都踏实下来,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辛苦娘子,时候不早了,早些洗漱歇息。”

天色确实不早了,温殊色点头起身,想了起来,回头又蹲在他旁边,这回是诚心实意地问他,“郎君洗了吗,要不我帮你擦擦身子?”

刚崩了伤口沐浴有点困难,擦擦身子,不需要他动,应该可以。

这已经是小娘子第二回 相邀了,听得出来与上回不同,不是故意来刺激他,他只要一点头,小娘子必然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