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吹牛皮谁不会,就你小子这货色能碰见多好看的妞。”

“大安军营里的那个女军医,虽然跟她长得很像,但是比她要好看的多!”

老兵痞闻言,不由得愣了一瞬,随即挠了挠头道:“你别说,我见过那小娘们的画像,这俩人还真挺像的,我说我看着怎么那么眼熟。”

他还想说什么,忽听一旁动手摸骨的乌钧冷声道:“二位若想活命,便将方才所言烂在肚子里。”

二人对视了一眼,联想到什么,顿时只觉脊背阵阵发凉险些站不稳。

回过神来,他们齐齐朝着乌钧一拱手,“谢先生提点。”

乌钧头也不抬道:“去回禀殿下,此人绝非大安锦王。”

“现……现在?”小兵满眼惶恐。

在这种时候去打扰太子殿下的雅兴,先生这不是明摆着让他去送死吗?

他即便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还是老兵痞脑子活络,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当即应道:“烦请先生稍后,我们这就去请太子殿下!”

见小兵不肯走,他顿时急了,直接动脚踹了他一脚道:“蠢货,先生还能害你不成?”

他若真想加害他们,方才就不会出言提点,而是直接转告太子殿下。

要是连这么点事都想不明白,他这么多年就算是白混了。

走出一段距离,小兵轻声问:“太子殿下向来喜怒无常,你说乌先生是怎么敢,让咱们直接过去请的?

他难道就不害怕……”

他说着,用手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下。

老兵痞摇摇头:“我不知道。”

不等小兵说什么,他翻了翻眼道:“老子要什么都知道,至于这么多年还是个大头兵?”

其实不光他不知道,乌钧自已也并不能确定。

他是在赌。

赌闻祁的残暴好色下,是否藏着一颗称霸天下的雄心。

若有,那皆大欢喜,他会用尽毕生所学在旁助他成就一番大业,也算是替柯将军全了那份未尽的衷心。

反之,那他便要好好考虑一下,自已将来该何去何从。

帅帐内,娇娇一听到二人所言,当即骂道:“好个乌钧,竟敢故意戏耍太子殿下!

来人,给我把他的舌头割下来,晚上拿来下酒。”

她一通脾气发完,外头候着的四名侍卫竟无半点反应。

娇娇顿觉委屈,抬腿去勾闻祁的腰肢,轻哼道:“殿下,您瞧他们,一点也不将妾放在眼里。

他们这哪里是瞧不起妾,分明是……”

闻祁勾着她的下巴吻了过去,直亲的她娇喘连连,浑身没了力气方才作罢。

他目光森森地盯着她,扯了扯嘴角,笑得意味深长道:“即是如此不识趣,不若扒了他们的皮,拿来给娇娇做风筝可好?”

望着那熟悉的笑容,娇娇迷蒙的眼神一瞬清醒,脸颊的潮红悉数退去,只剩惨白。

她哆哆嗦嗦爬下床榻,像条邀宠的狗一般,赤裸着身体跪爬在他脚边的位置,颤声道:“妾知错,还请太子殿下赏鞭。”

比起闻祁其他不见血,却能折磨的人死去活来的手段,她更愿意挨顿打。

本该光洁无暇的后背上,遍布着新旧不一的鞭痕。

盯着她的后背,闻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娇娇如此乖,孤怎舍得打你?”

娇娇闻言,身躯颤抖的更厉害了,像是随时有可能爬不稳朝前摔去。

她紧咬牙关,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突然,她只觉得腰间猛地一凉,似有什么东西被放在了上面。

她来不及分辨,赶忙压低了身体,不让腰间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