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医意味深长道:“不愧是他何古板的女儿,这走一步看三步的沉稳性子,还真有几分她爹当年的样子。”

怕宋言汐听不明白,他解释道:“何古板是附近何家村的先生,性情如何我不说想必你也听出来了。

此人才华奇高,且胸有沟壑,只可惜生逢乱世年轻时因阴差阳错未曾受到朝廷重用,只在村中谋了个教书先生的活贴补家用。”

“王爷是惜才之人,刘老既如此看重何先生,为何不替他引荐一番?”

“你以为是老夫不想?”刘军医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

他想到什么,眼底不免多了懊恼,“也怪不得十里八乡的人都叫他何古板,还是半点油盐不进,老夫跟随王爷一连往何家村跑了三趟,他总共只说了三句话。”

“没空,不去,请回。”

说起这六个字,刘军医就气不打一处来,气得胡子都抖了抖,“老古板教出一群小古板,尤其是他养的那个学问最出色的何所谓,更是块硬骨头。

软硬不吃不说,也不懂得看人的脸色,将来若是科举走仕途这条路子,怕是有吃不完的亏。”

“何所谓?”

“怎么,你听过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