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哪个女人这么好命,都嫁了这么多年了,还被徐将军惦记着。”

宋言汐眸色沉了沉,冷声道:“不过是众口铄金罢了,只要是百姓们愿意,死的也能说成是活的。”

田鼠讪讪道:“就是几句玩笑话,郡主不值当生气。”

意识到自已有些失态,宋言汐岔开话题道:“方才刘老伯说你那夜伤了其中一人,你可还记得?”

“还有这事儿?”

“他没看见是谁受伤,只看到了沿途的血迹。”

田鼠双手插在袖口里,皱眉道:“怪了,我是在乱葬岗才被他们追上的,路上不该有血啊。”

说着,他忽然想到什么,恍然大悟道:“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我当时踢翻一人之后抢了他的佩剑,乌漆嘛黑的一顿乱砍,也不知道是砍到人了还是砍到什么。”

他气得咬了咬牙,恨恨道:“也不知道哪个狗娘养的废了老子的手,倒不如当时一刀给我杀了来得痛快!”

宋言汐只是看着他,没说话。

那冷幽幽的眼神,直盯得人后背毛毛的。

田鼠心中不由得打鼓,忍不住问:“郡主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字?”

宋言汐轻摇了摇头,坦言道:“我有一事想不明白。”

“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