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治不了锦王的腿,她昨晚分明就是估计激我,好叫我当众立下军令状。”
三月之期一到,她便会成为众矢之的。
不说别的,光是锦王殿下的那些旧部,得知自已空欢喜一场,非要在她的身上撕下来一块不可。
到时她声名尽毁,落得个人人喊打的地步,别说是边城容不下她,便是京中也再不会有她容身之地。
这个宋言汐,当真是好毒的心肠!
闻言,林庭风脸色更沉,“诗涵,此事是你太冲动了。”
庄诗涵直接气笑了,反问他:“我当时就应该不张嘴,等他们几个继续告你的状,好叫锦王殿下顺藤摸查出真相,然后用囚车压你回京人头落地是吧?”
她心中有气,语气也格外的冲。
“早知道此事后患无穷,当时我就不该昏了头,任由你去冒险争这劳什子军功。
如今封赏没影子不说,反倒是惹了一身骚,锦王殿下那是什么人,真让他查出点什么,等着你我的就是万劫不复。”
庄诗涵红着眼圈问:“风哥,你说我到底是图什么?”
林庭风听得心中警铃大作,赶忙拉住她的手,温声道:“诗涵你别生气,我并非怪你,是那毒妇诡计多端故意设计害你。
她定是看我二人夫唱妇随,因而心生嫉妒才故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