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笑意自头顶往下传来:“没监控就可以?”

该死的,她居然被勾起了兴趣。

雪竹捶了下男人,哼哼说:“我今天就要振妻纲。”

“行,”他点点头,“回家你慢慢振。”

孟屿宁平时很少开黄腔,不是那种带着器官,露骨而大胆的话,而是这种犹抱琵琶,似是而非的暗示。

每次雪竹都不知道是该责备他流氓还是自责自己思想不纯洁,竟然听懂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总之两个人都没纯洁到哪里去。

后来电梯到层,雪竹站在门口按密码,门刚打开,被孟屿宁拉着进了门,嘴边的惊呼只出来了一半,便尽数被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