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不在焉,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怎么看上去没什么精神。”

他扶了扶眼镜,点头:“应该是。”

“为什么?你工作到很晚吗?”也不等他回答,雪竹就自责起来,“对不起,其实我可以自己打车过来的。”

孟屿宁眉眼柔和,空出只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确实应该跟我道歉,但我精神不好不是因为工作。”

雪竹摸着鼻子问:“什么意思?”

孟屿宁答非所问:“你这次去深圳,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