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除了淡淡的遗憾,并未觉得拆去旧居有何不可。

回忆是永远无法代替现在的。

时间教会人学着接受和遗忘,释然和成熟。

她说完这句话后悄悄抬头打量他。

男人没说话,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冷淡至极。

“小竹?你回来了吗?”

从门里传来宋燕萍困倦的声音。

雪竹刚要出声回应,却突然被孟屿宁捂住嘴,他掌心冰凉,还夹裹着淡淡的酒味,眨眼的功夫,便被他推搡着后退了几大步,后背抵上墙,冷冽深沉的气息扑鼻,男人高挑的身影直直地覆住她眼前的视线。

门被打开了一点,室内的光射出一条直线,勉强照亮门口。

雪竹就这样被捂着嘴,听见宋燕萍嘟囔了一句“难道我听错了”,接着又关上了门。

她不知道孟屿宁想干什么。

实际上孟屿宁自己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如果只是这个答案,显然没办法说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