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边蹭边叹气,“你们都不知道。”

雪竹脖子痒得慌,扶起他的头让他坐好:“子涵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钟子涵打了个酒嗝,用力点头,声音还挺委屈:“是不舒服。”

“那要不要带你去医院啊?”

“去医院有什么用啊?我自己就是大夫,”钟子涵眨眨眼,咧嘴笑得傻里傻气的,“开什么药都没用的。”

雪竹以为他发酒疯,只好将后座的车窗打开,想让夜晚的冷风帮他醒醒酒。

冷风吹了一路,等到家时,钟子涵已经比刚刚清醒了不少。

没了刚刚的醉态,他清醒后的第一句话是:“小竹,刚刚我说的话你能不能当做没听到?”

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但他不能不硬着头皮向她请求。

雪竹隐约猜到什么。

她什么也没说,点点头答应他。

“谢谢。”钟子涵感激地对她笑了笑,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她的头,“还是妹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