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环节是由爆竹声结束今天的祭祖。
可奈何韦老头在集市上逛了好几圈,却连爆竹的影子都没看到。
最后,他退而求其次,在摊主的忽悠下买了两把仙女棒回来。
一人分了几根,喜庆喜庆。
韦楚在这严肃的场合下差点笑出声,挥舞了两下子就没了。
徐翠花捏着手里上快要燃尽的仙女棒,一巴掌就呼上了他的背,嘴里嘀嘀咕咕念叨着些什么。
赵禾隔着手中的烟火,不自觉看向韦宽易,就与他的视线对上了。
唇角翘起,无尽的暖意在心间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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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礼祭祖说的好听,但其中的繁琐事多让人难以想象,更别说之后的流水席了。
一行人下了山,时间也才来到了九点。
回到家把东西放下就各奔了东西。
徐翠花赶着去娘家借些锅碗桌椅,后天的流水席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来?
韦老头搭着韦宽易的顺风车赶往县城的老师傅家,想请他明天来当掌厨,顺便教教那些小学徒们。
韦宽易则打转方向盘带着赵禾去了最大的农贸批发市场。
明天的流水席可不是说着玩的,大几百号人也不知道要吃掉多少东西。
韦宽易有一瞬间有些心疼钱。
他可知道村里有些人那不要脸的德性,随了些份子钱,就觉得自己亏了,是来吃回本的。
他还记得有一次跟着老娘去吃酒席,就看到那不要脸的东西,把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全带来了,差不多有大四十号人。
……
韦宽易买了一车的货,停在村口的老石桥边上。
让赵禾看着车,自己扛上一袋米回去叫人来帮忙。
远远的还没进门,就瞧见自家大门口的泥土路上摆满了堆叠的桌椅,进进出出好些个脸熟的人。
徐翠花指挥着人,把桌子放远些,一转眼就瞧见了韦宽易。
“回来了,那正好远博,你去把车子开进来,省的一趟趟搬来搬去难走。”
郑远博是徐翠花家的远侄子,是个开了十年车的老师傅,韦宽易对他的车技也放心。
徐翠花看着一箱箱货物从后备箱搬出,心里就有些打鼓,更别说那半头猪了。
买那么多东西,吃的完吗?
韦宽易拿着单子对货,单单这半头猪就花了他一千三,一共是付了三千五。
其中七八百还是他向赵禾预支的零花钱。
徐翠花拿过单子,看了眼上面的数字,嗓子眼开始有些扯着疼。
这也太贵了吧!以后谁办的起流水席!
……
入夜,韦老头房间里还亮着灯,他盘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个算盘计较着这场流水席大约要花掉多少钱。
老师傅看在交情的面上同意了,但毕竟是请人家帮忙,不能让他白干活好几天。
一天就算他个八十,一星期下来就是五百八
在加上宽易那里的四千五,这里五千就出去了。
这都快赶上囡囡的学费了。
韦老头咬咬牙,忍了。
想当初彩礼钱就是宽易他自己出的,这当父母的总得要帮衬点。
流水席也是有进账的,每人的份子钱不能少于一百块。
哪天等份子钱到账了,凑个整数,还给他们。
徐翠花擦着手上的水,进了屋,这一下午几人都在厨房忙活那半头猪了。
切的切,剁的剁,终于把它塞进了冰箱。
现在小院子还堆着一框框的蔬菜等人去理,可谁又那个空。
“老韦头,你跟村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