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坏,很坏。”
肉棒在她的体内跳了跳,像是得到了某种承认更加兴奋了一样。
“阿禾,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韦宽易,你越来越贪心了。”她好像很喜欢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他。
她抬手打开了花洒,水流打在身上,温度刚刚好,赵禾知道这是他调的。
但对韦宽易来说,这个温度太烫了,皮肤被烫的通红,他也一声不发,只是扶着她的腰肢奋力冲撞。
恨不得将囊袋都送进去,快要到射了的时候,准备撤出来,却被赵禾抓住了手腕。
滚烫的热流击打在肉壁上,烫的赵禾一哆嗦,转过身,捧住他的脸,韦宽易很是配合的弯下腰,水流中他们在接吻。
“你刚才在生气。”
陈述句,赵禾语气有些淡淡,“生我的气。”
“没有,我在气我自己,太自私了。”
“确实太自私了。”
他懊恼的垂下了头,突然感受到肉棒被人一把握住,一点点进入那个温软潮湿的窝,脸被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不过,你可以更自私一点,这是我给你的奖励。”
0022 22. 你什么都没有变过
文也咖啡厅。
赵禾一进门打眼就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带着细边黑框眼睛的女孩子,她站起身招了招手。
“好久不见,越来越漂亮了。”
“你也是,怎么有空来看我?”
“来这边出差,想起你在这边,就来找你了。”
寒暄了一会儿也进入了主题,杨云探过身八卦的问道,“你和蒋凡到底怎么回事?”
“嗯。”赵禾拿着勺子,无意识搅拌着咖啡,垂眸盯着荡起的波纹。
“我怎么听说,你们离婚了。”
赵禾又加了一块方糖进去,“有什么好说的。”
杨云换了一个位子,从对面坐到了她身边,“蒋凡住院了,听说腿都被打断了。”
赵禾不咸不淡的‘哦’了声,强忍住抖动的手,放下汤匙,浅抿了口,甜到发苦的咖啡。
苦味在舌根弥漫开,但舌尖却是甜的。
杨云见她的表情淡淡,有些不死心,继续加码,“他妈还扬言,如果他没有与你复婚,就将他扫地出门。”
见她垂着眸没说话,杨云如泄了气的皮球般丧着一张脸,“十年的感情,你说放下就放下,你牛批。”
“杨云,他出轨了。”
她一掌拍桌而起,引得周围视线都投了过来,双手合十表情抱歉,点了点头,才坐下身,小声道,“他怎么敢。”
“没什么敢不敢的,做了就是做了,可能七年之痒到了吧。”
将咖啡放下,向服务员重新点了一杯焦糖玛奇朵。
“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偏甜的。”
赵禾勺起上面的奶油塞进嘴里,“喜好都会变,就跟人一样。”
“也对。”
“话说回来,你和你家那位怎么样了?”
“分了。”
赵禾与杨云道别,原本回家的步伐一转,来到了最近的医院门口。
走到前台一问,还真的有一位叫蒋凡的病人。
她原本只是想过来问问,如果不是在这家医院就算了,还可以告诉自己都结束了,却没想到,他真的在。
踟蹰了一下,还是敲响了门。
“进来。”
打开门,赵禾宛如看到了记忆里的青葱少年,午后的阳光透过云彩照在他消瘦的脸颊上,手里捧着一本书专心品读着,身上的病号服显得人更单薄几分。
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将视线投了过来,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