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柜门,露出里头的穿衣镜,“看看你自己,多漂亮。”
贺子阳被掰着头看向了镜子:麦色肌肤的男人双颊绯红,下身赤裸,双腿被迫大张着。
高高翘起的阴茎被人握在手中,铃口处往外渗着前列腺液,弄得茎身湿乎乎的,泛着水光。
嘴里叼着上衣,唾液濡湿了布料,晕出一片暧昧深色。而身后的男人则衣衫齐整,露出的脖颈和侧脸白得似冷玉,骨节分明的大手捧着身前人的左胸,反复揉捏挤压,留下一道道情色的痕迹。
被玩弄的羞耻感和快感齐齐涌来,贺子阳难耐地蹬了蹬腿,企图挣脱束缚,却被一把捏住下身。“乖一点,会让你舒服的。”
撸动的节奏陡然加快,带着薄茧的拇指不时蹭过龟肉敏感的嫩肉。没一会儿,贺子阳就忍不住了。
“哈啊,啊,我,我要射了!”他五指死死扯住床单,全身肌肉绷紧,即将攀上巅峰,却不料林唐突然停了下来。
“继续,动,动一下,哼嗯,求你!”他讨好地在身后人的颈侧蹭着,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
“别急,听话就让你射。”林唐安抚地亲了亲他的侧脸,从衣柜里扯出一条领带,缠上贺子阳的手腕。
“不,别这样。”他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听话,马上就让你射。”林唐强势地将他双手捆牢,拉过头顶,将另一头拴在床头柱上。
贺子阳被迫仰躺在床上,双手被缚。林唐则双腿分开,跪坐在他大腿上,再次握住了他的阴茎,动作起来。
贺子阳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息粗重,口中不断溢出闷哼。“再,再快一点!”
即将攀上巅峰的时候,林唐又一次停住了。如此反复几次,每次都在高潮前停止,等到他快感稍稍平息,才又继续。
林唐一边动作着,一边俯身舔弄他的胸,将乳头抵在齿间轻咬,换来几声近乎呜咽的呻吟。
“还记得吗?那个人说我在俱乐部玩什么?”林唐舔咬着他的耳垂,“答对了就让你射。”
“哼嗯,我,我不记得了,啊”被惩罚性地咬了一口耳骨,“可以的,宝贝儿,你想得起来的。”
在起起落落的快感中,贺子阳脑子里一片浆糊,“玩儿鞭子…会,会舔,还有,啊我不记得了!让我射吧!”又一次在高潮前被打断,贺子阳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就这些?”林唐轻笑了一声,看着他泛满潮红的胸膛,再次加快了速度,“那这次就教教你,还能这么玩儿。”
林唐这次不再吊着他,握着阴茎飞速撸动着。
“啊”一声高吟,贺子阳浑身颤抖,小腹抽搐着射了出来,一股股腥浓的精液迫不及待地从马眼中溢出。
在层层叠加的快感中他爽的手脚发软,眼角还挂着几滴生理泪水,下身却再次被握住,指腹的薄茧在龟头上反复用力摩挲,前列腺液失禁般地往外淌。